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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宴会厅，一阵风吹过来，我身上一紧。
陆沉渊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盖在我肩上。
“别听他的。”他说。
我第一次听他这么说。
我扭头看他。
夜色下，他下颌的线条绷着。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我还是问了。
“我真的像他说的那样，追过你？”
陆沉渊没出声。
车来了。
他拽开车门，直接把我推了进去。
我们之间没一句话。
回到别墅，他一把将我甩在客厅中央。
“脱了。”
我没反应过来。
“我的外套，”他盯着我：“你碰脏了。”
我把外套脱下来，伸手想还给他。
他没动，就那么站着。
他看着我，眼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林晚。”
他叫我的名字。
“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好了？”
他走过来，一步步向我逼近。
“让你忘了自己是谁？一个杀人犯，一个替身，你成不了她，永远也成不了她！”
话音刚落，手腕就被攥住，一股大力把我往楼上拽。
我脑子嗡了一声，开始挣扎反抗。
“放开！”
他嘴角动了动：“放开？你用什么身份命令我？”
身体一轻，他把我扔到床上。
我动弹不得。
他整个人压下来，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
“不是想知道，以前是怎么追我的吗？”
“今天，我就让你好好想一想。”
然后，他的嘴唇就堵了上来。
我用尽力气去推，他却分毫不动。
眼泪流了下来。
就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眼前的景象忽然变了。
一个酒吧包厢。
陆沉渊倒在沙发上，像是喝多了。
而我，正朝他走过去，伸出手，似乎是想扶他一把。
他却一把推开我。
“滚。”他说。
苏晴走过来，扶住他。
她对我笑，是胜利者的姿态。
她说：“林晚，别白费力气了，他爱的人是我。”
画面消失。
我睁开眼，看着身上的陆沉渊。
我抬起手，用尽全力，给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陆沉渊停住了。
他看着我，眼神里是震惊。
然后，是滔天的怒火。
“你敢打我？”
他掐住我的脖子，再一次。
“你以为你是谁？”
“林晚，我能让你活，也能让你死。”
这一次，我没有挣扎。
我看着他，笑了。
“陆沉渊。”
“你爱的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