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房东鬼唯一宠爱的废物npc，日子过得很滋润。
我开始把他阴森的大厅当成自己的家来装点。
我把一个玩家死后掉落的夜光骷髅头挂在墙上当壁灯，幽绿的光芒还挺有氛围。
把另一张据说能发出惨叫声的s级人皮地毯铺在门口，当做欢迎垫。
房东鬼，或者说他的触手，就静静地盘踞在天花板上，看着我折腾。
毫无反应。
我的胆子越来越大。
我甚至开始教他那几根最灵活的触手跳华尔兹。
它学得很快，就是偶尔会因为太激动，勒得我喘不过气。
今天，我又有了新点子。
我从一个玩家的背包里翻出了一套茶具。
“哥哥，我们来喝下午茶吧。”
我对着空气说。
一根触手慢吞吞地垂下来，尖端在我面前点了点，像是在问“怎么喝”。
我煞有介事地把一个小茶杯放到它面前。
“来，干了这杯82年的拉菲。”
触手犹豫了一下，然后笨拙地卷起茶杯。
它似乎想模仿我喝水的样子，却不小心用力过猛。
“啪”的一声，陶瓷茶杯被捏得粉碎。
我：“”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警告！npc“乔宁”行为严重偏离初始设定！】
【系统判定：行为严重影响副本平衡性！】
一道冰冷的机械音在我脑中炸开。
我还没反应过来。
眼前就是一道白光。
下一秒，我嘴里叼着半片从厨房顺来的面包。
站在了诅咒公寓的入口大厅。
我对面，是一群刚刚进入副本、满脸惊恐的新玩家。
我们面面相觑。
气氛凝固了。
我下意识地，用我最擅长的夹子音喊了一声。
“哥哥救我！”
公寓里毫无动静。
那个对我言听计从的房东鬼，没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