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黑道大佬霍南行捧在掌心娇宠的爱妻。
霍南行早年行事暴戾狠辣,我怀孕后他不惜放弃大半生意金盆,要为我们孩子积福。
可他的女秘书却为了上位,偷偷在霍南行给我买的小蛋糕里放了流产药。
我在病床上疼了整整三天,孩子没能保住。
霍南行怒不可遏,悬赏十亿让人将女秘书弄到怀孕。
他说等女秘书怀孕后一定要将她拖到我面前,让我亲手为她执行流产,为我们还未出世的孩子报仇。
可霍南行发布悬赏当天,我就被一群劫匪绑走,强行和女秘书换脸。
我被无数亡命之徒追杀,打断四肢,割掉舌头凌辱了整整半年。
直到我终于怀孕,才被捆住四肢,丢到霍南行面前。
我撕心裂肺的求他救我。
可他身边顶着我的脸皮的女秘书只是轻轻皱了皱眉,老公就瞬间阴沉了脸。
“到现在为止还不知廉耻想要勾引我?”
“来人,再追加五千万,我要亲眼看她被折磨流产!”
我被众多男人压在畸形秀的舞台上,被他们用冰冷的铁索吊在半空中,
浑身上下不着寸缕,观众目光与嗤笑声仿佛鞭子般抽打在我心上。
“今天这个女人身材真是不错,前凸后翘的,可惜是个孕妇,肚子太大了破坏美感。”
“这个女人就是活该被折磨!”
“这个柳娇以前是霍南行身边的秘书,但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勾引霍南行,还在霍南行送给妻子的蛋糕里下流产药,害得他妻子流产,霍大佬这才把柳娇这个恶毒的女人送到畸形秀折磨。”
我很想大声高喊我不是柳娇,我是宋雅烟,我是与霍南行相爱了十年的妻子!
是他豁出性命也要守护的女人。
可是我的舌头早已经被人切掉,喉咙也被硫酸烧毁,只能发出难听的吼声。
霍南行皱眉:“还不快点开始,我要让这个女人被折磨到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在霍南行的催促下,男人们轮流侮辱我后,又在我的身上放了一条巨蟒。
巨蟒粗糙黏腻的鳞片在我赤裸的肌肤上游走,并且开始逐渐收紧,我的胸被蛇身挤压成畸形的形状,
更让我难受的是,主持人在霍南行的示意下,把蛇尾紧紧缠绕在我脖子上,我喘不过气,徒劳的张大嘴巴,残缺的舌头任人观赏戏弄。
恐惧与羞耻让我不停落泪抽泣,可是却没有任何人同情我。
在他们看来,我是柳娇,是霍南行扬言要折磨千万遍的贱女人。
在巨大蛇身的挤压下,我的肚子也传来一阵剧痛,疼到我仿佛野兽一样吼叫!
可冷血残忍的蟒蛇却更加兴奋地缩紧了身体,仿佛要我就地绞杀一般,原本七个月大的肚子几乎被挤压成原来一半的大小。
我隐隐感到下体好像要破开一个口子,温热的液体伴随着刺痛哗啦啦流下。
台下观众传来一阵阵叫好。
“这个贱婊子好像快生了,地上都已经流了一滩的水!”
“真刺激啊!”
霍南行冷哼一声:“给我把这女人生产的画面全部拍下来全网传播,这贱人害得雅烟流产,我一定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强忍着剧痛,泪眼朦胧的看向霍南行呜呜呜地惨叫着。
老公!
我就是宋雅烟啊!
我好痛啊!求求你救救我!
求你快认出我啊!
我拼命冲他叫着,可除了我,没人知道我在说什么。
霍南行更是嫌我吵闹,命人在我的断舌上夹上电击片,警告我再敢发出一句声音,就开启最大的电击力度。
剧烈的电击让我半张脸都已经变得麻木。
可最让我痛苦的还是肚子,在蛇身的挤压下,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在几百个观众面前前后失禁,黄尿和粪便一起奔涌而出!
我身为人的尊严也彻底破碎!
这些人把我当成待宰的畜生,一边淫笑着,一边掰开我的双腿,把我肚子里的孩子硬生生扯出来,
我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血肉被撕扯裂开,孩子像是一块巨大的内脏,鲜血淋漓的被脱离出身体。
痛,好痛啊!
可比起身体,更痛的是心脏。
我拼命张开被割掉舌头的嘴巴,一遍遍徒劳的嘶吼尖叫,哀求祈求台下的男人能认出我。
可他只是厌恶的别过头去,轻轻捂住了怀里女人的眼睛,轻声哄道:“别看,太血腥了,小心晚上做噩梦。”
柳娇却状似乎天真道:“既然那么血腥,那就再把孩子塞回她的肚子里吧!”
霍南行捏了捏柳娇的脸蛋,宠溺道:“就你鬼点子多,就听你的。”
“没听到夫人的话么?把那贱人的孩子再塞进她肚子里!”
我极度恐惧,拼了命想逃离这地狱一般的地方。
可刚生产完太过虚弱,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们拉开我的双腿,把那死婴再次塞进我的下体。
下体痛到我面目扭曲,凄厉的尖叫声却只换来柳娇欢快的拍手叫好声。
“老公,你看她真的把孩子又塞回去了!”
“你开心就好,主持人,再表演几次给夫人看。”
主持人淫笑着抓着孩子在我的下体塞进赛出,甚至还命令我主动把自己的双腿掰开。
“贱狗,乖乖听话。不然我就把孩子一直塞在你肚子里腐烂掉!”
我浑身哆嗦,不敢想象婴儿在我肚子里腐烂掉的场景,只能哭着掰开自己的双腿,任由这些人把我当成容器虐待。
身体逐渐变得麻木。
主持人兴奋的吼叫,一枚钥匙从他口袋中掉落,我心中猛地燃起希望,趁着这些人沉迷于我的下体,我趁机把那枚钥匙死死攥在手心。
这场畸形秀持续了一整晚,临前结束前,霍南行还亲自走到台上鞭打我。
他恶狠狠道:“柳娇,这就是你伤害雅烟的报应!”
我流着泪抓住他的裤腿,挣扎着用血在地上写字想告诉他真相。
可还没等我写完,本来在看台上的柳娇娇走上来,一脚把我踹到一边,血字也被踩得一塌糊涂。
她依偎在霍南行怀里,看着我的眼神得意又恶毒。
“老公,你看她还故意用大胸压在地上企图勾引你!真是死不悔改!”
原本疑惑的霍南行也露出恍然的表情:“我还以为她在写字,原来是在用胸勾引我。”
“真是不知悔改的贱人!”
我满脸虚弱的摇头。
可霍南行却看也不看我一眼,只是宠溺的看着柳娇:“那你说怎么惩罚她?都听你的。”
“把她的胸踩爆,这样她就没办法勾引别人了!”
“好,我的宝贝真有创意。”
下一秒,柳娇的高跟鞋狠狠踩爆了我的胸,剧痛让我不住惨叫,我感觉自己胸前几乎成了两坨烂肉,灼烧般的疼痛拉扯着我的神经,可更让我心痛的是霍南行扶着柳娇,满脸担忧道:“小心,别摔跤了。”
柳娇趁机蹲下来,凑到我耳边得意道:“贱人,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的了,你以后就乖乖当一条被人践踏的贱狗吧!”
畸形秀后台。
我被关在笼子里,身体的剧痛让我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被羞辱的画面。
我不敢想象霍南行竟然会把我折磨至此,
如果继续待在这里,我肯定会死!
我要逃出去!
只要我去医院检测,就能证明我是宋雅烟!
我想把偷来的钥匙插进锁里,一道身影便把我挡住。
是柳娇!
她眼疾手快,把我的钥匙抢走了,眼神阴毒的看着我。
“没想到啊,被霍南行宠成京圈
我悲痛欲绝,想求霍南行不要这么对我。
可霍南行却只是抱着柳娇,眼睁睁看着我被十几个调教师用各种器具、动物、甚至是恶心的排泄物调教身心。
我的身体仿佛被切碎成十几块,每一块都仿佛被扔在火上炙烤,剧烈的疼痛像钢丝般拉扯我的神经。
可更让我感到痛苦的是被按在动物排泄物里,为了不窒息而亡,我被迫大口吞咽这些恶心腥臭的粪便。
腥臭的粪便被我不断吞下又呕出,喉咙火辣辣地疼,仿佛被人用烧红的铁棍来回捣弄。
疼到我几乎想撞墙结束这一切痛苦。
可我不能死,我还有爱我的家人,还有朋友,还有霍南行。
我不能让柳娇一直欺骗他们!
为了他们,我决不能这样轻易死去!
当我父亲进来时,我的肚子已经被撑成怀胎八月的大肚模样。
我本以为父亲也会像霍南行一样折磨我,可他看到我的
在霍南行的授意下,我在畸形秀里接受了最惨绝人寰的折磨。
父亲的惨死,暗无天日的折磨,痛不欲生的羞辱,终于磨灭了我的意志力。
当我被霍南行的手下像条狗一样牵着来到宴会现场时,我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就连我自己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谁了。
我只知道我是畸形秀里最下贱的存在,我需要讨好所有人,哪怕是身份最卑微的清洁工,也能把马桶刷插进我的喉咙里戏弄我。
我被安放在宴会角落当烛台,眼睁睁看着众多我熟悉的名流向霍南行和柳娇祝贺。
高大俊美的男人温柔地搂着怀里的柳娇。
“雅烟这一胎是个男孩,我已经安排了好了国外的月子中心,这一次绝不会再让别人伤害到她。”
“听说上次害嫂子的凶手就在这里,还被训成狗了,要不霍总让我们玩玩?”
霍南行冷声道:“随便玩。”
于是我被拖出来,四肢着地给这里的每个人倒酒,扮成狗汪汪叫,甚至用半截舌头清理地面的垃圾。
柳娇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亲爱的,她真的好像一条狗啊!”
“要不我们把她四肢打断,做成人彘,塞到狗套里,给我们的别墅当看门狗吧!”
众人也纷纷附和:“这个女人当初竟然敢觊觎霍大佬,就该狠狠教训!”
“对啊,反正我看她现在跟一只狗也没区别了。”
我吓得瑟瑟发抖,不停在地上磕头,呜呜呜地哀求着,鲜血都染红了地板,可霍南行却只是嫌恶道:“好提议,就在这里当众行刑吧,让大家都见证她变成狗的蜕变过程。”
我被按在地上,眼睁睁看着霍南行举起闪着寒光的斧头。
“砰砰砰砰”四下响彻别墅的剁骨声,膝盖和手肘传来剧痛,几乎让我痛死过去,惨嚎声音响彻整个宴会!
我的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到柳娇一头钻进了霍南行的怀里,拍手叫好:“老公好帅!”
众人也鄙夷的看着四肢俱断的我。
仿佛我只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垃圾。
我因为失血过多而眼前发黑,即将昏死过去时,有人上前提议道:“听说现在有种换皮新技术,可以让伤口快速愈合,可以给这条贱狗用上,这样就不用担心她太快死掉!”
霍南行冷淡道:“可以,现在就用吧,今天让这条贱狗陪大家玩个尽兴。”
彻底昏死过去的我被拖到别的房间做手术。
霍南行却开始回想刚才的场景,总觉得那个贱人的眼睛有点像雅烟。
他低下头看向怀里的【宋雅烟】,【宋雅烟】深情地望着他:“亲爱的,怎么了,你是心疼那条狗了么?”
“怎么可能。”
霍南行轻抚宋雅烟的脸,正在做手术的工作人员突然跑过来,紧张道:“霍大佬,我们发现病人脸上已经做过一次换皮手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