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热小说 > 玄幻小说 > 末日,老公抢我疫苗给初恋,他悔疯了 > 第二章 继续为生命的延续而战

继续为生命的延续而战
在他们错愕的注视下,我点了点头,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好。”
我们很快就上了路。
末日之下,高速公路上几乎没有车辆,只有废弃的汽车和被风卷起的垃圾,满目疮痍。
车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陆倩倩像只没有骨头的菟丝花,整个人都靠在沈泽的肩膀上,开始她新一轮的表演。
她红着眼圈,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能让我听得一清二楚。
“阿泽,我好害怕我总觉得对不起关楠姐,可我真的不想死。你还记得吗?当年要不是我推开你,被车撞断了腿,我现在也不会体质这么差,连一点病毒都扛不住”
她抽泣着,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精准地扎在沈泽的愧疚心上。
“关楠姐是天之骄女,她什么都有,身体又那么好,她肯定不懂,我们这种用命换来的恩情有多重。”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荒凉景象,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她。
“哦。”
一个字,轻飘飘的,却像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陆倩倩的脸上。
她的哭声戛然而止,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
沈泽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最终还是选择安抚怀里的陆倩倩:“倩倩,别胡思乱想了,都过去了。楠楠她她只是心情不好。”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车内诡异的安静。
是沈泽的手机。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瞬间皱紧,划开了接听键,语气很不耐烦:“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而焦急的声音,我心头一震。
是李教授!我的导师,也是这次疫苗研发项目的总负责人。
“沈泽!你跟关楠在一起吗?我打她电话一直没人接!你快让她回实验室!她的所有抗体提取记录都被毁了,我们需要重新给她做血液检测!快!这是救命的!”
李教授的声音因为急切而有些失真,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狠狠敲在我的心上。
也敲在了沈-泽和陆倩倩的耳朵里。
沈泽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瞥了后视镜里的我一眼,眼神里满是慌乱和烦躁。
他根本没给李教授把话说完的机会,就粗暴地打断:“知道了知道了!”
然后,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车厢里死一般的寂静。
陆倩倩抬起头,看着沈泽阴沉的脸,轻声问:“阿泽,谁啊?”
沈泽将手机往旁边一扔,语气里满是戾气和不耐。
“还能有谁,研究所那个老东西!催着要关楠的血液样本,说是什么记录毁了,要重新弄,烦得很!”
血液样本
我清楚地看到,陆倩倩在听到这四个字时,瞳孔猛地一缩。
她依偎在沈泽怀里的身体,有了一瞬间的僵硬,放在身侧的手,也下意识地悄悄握紧了拳头。
她的脑子,终于开始运转了。
几秒钟的沉默后,陆倩倩抬起那张挂着泪痕的脸,状似天真地问道:“为什么非要关楠姐的血液样本啊?别人的不行吗?她的血有什么特别的吗?”
沈泽被问得更加烦躁,他根本不知道核心机密,只含糊其辞地敷衍:“我怎么知道!可能可能她体质特殊吧!别管了,一个快死的人,管她干什么!”
“快死的人?”
陆倩倩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他怀里坐直了身体,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刺耳。
“你还想着救她?!”
她死死地盯着沈泽,眼睛里布满血丝,那副样子,再也没有半分柔弱,只剩下疯狂的嫉妒和占有欲。
“给她做血液检测,不就是想帮她再找疫苗吗?!沈泽,你看着我!你是不是还想着她!你忘了你答应过我,这辈子只对我一个人好的吗!”
4
沈泽一把甩开陆倩倩抓着他衣服的手,眉心紧紧拧成一个川字。
“你能不能懂点事!李教授那边不能得罪!你以为研究所是什么地方?”
陆倩倩被他吼得一愣,眼泪还挂在睫毛上,满脸的不可置信。
沈泽的怒火却没有停歇,他烦躁地揉了揉眉心,压低声音嘟囔了一句,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故意说给我听:“要不是看在你当年替我挡了那一下,我才懒得管你这么多破事。”
车厢内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
陆倩倩的脸,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精彩纷呈。
沈泽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他没有道歉,只是将视线转向了前方,语气生硬地补了一句:“等疫情过去,你安分点,别总这么无理取闹。”
这句警告,像是一盆冷水,浇灭了陆倩倩所有的嚣张气焰。
她被噎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嘴唇哆嗦着,脸色煞白,只能死死地咬着下唇,将所有的屈辱和不甘都咽了回去。
接下来的路程,死一般的寂静。
直到车子颠簸着驶入一条泥泞小路,最终停在了一座破旧的小院前。
院墙是土坯的,塌了半边,露出里面杂草丛生的景象。这就是陆倩倩口中那个能治百病的“世外桃源”。
我推开车门,一股混合着泥土和腐烂植物的潮湿气味扑面而来。
陆倩倩也下了车,大概是想找回场子,她刻意走到我身边,下巴微扬,指着院角一丛长势茂盛的绿色植物,语气里带着一丝轻蔑和炫耀。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眼神微微一凝。
那是一种很特殊的药草,叶片狭长,边缘带着细小的锯齿,在末世的荒芜中透着一股诡异的生命力。
我平静地开口,声音不起波澜:“这种草叫‘还阳草’,它的提取物确实能暂时抑制疫病的症状,但必须依赖特定的活性抗体才能真正生效。没有抗体,它就是穿肠的毒药。”
陆倩倩脸上的得意僵住了,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嗤笑一声:“你懂什么?这是我们家祖传的秘方,比你那些破疫苗管用多了!”
她见我不说话,以为我被她戳中了痛处,脸上的讥讽愈发浓重。
“关楠,我劝你别再摆你那副专家的架子了。你就算学历再高,是核心研发人员又怎么样?到头来,还不是连个男人都留不住,活该没疫苗等死!”
恶毒的话语像淬了毒的针,一句句扎过来。
我却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跟一个蠢货计较,只会拉低我自己的智商。
沈泽大概是觉得陆倩倩的话太过分,他看着我沉默落寞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不忍和愧疚。
他走到我身边,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被陆倩倩听见:“楠楠,对不起,她就是被我惯坏了等回去,我就跟她说清楚。”
我没理他。
他见状,更加慌乱,竟然伸手想来碰我的手。
“楠楠,你别这样。要不要不我现在就去把那支疫苗抢回来?”
5
我侧身躲开他伸过来的手,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不必了。”
就在沈泽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一阵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这座破败小院的死寂。
一辆越野车颠簸着冲上泥泞的小路,一个急刹车停在了我们面前。
车门猛地推开,一个头发花白、身形清瘦的老者踉跄着跑了下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白大褂、提着医疗箱的年轻研究员。
是李教授!
我的心重重一跳。
沈泽和陆倩倩的脸色瞬间变了。
李教授根本没看他们,他的目光死死锁定在我身上,像是看到了救星,浑浊的眼睛里爆发出惊人的光亮。
“关楠!可算找到你了!”他几步冲到我面前,激动得声音都在发颤,“快!跟我们回实验室!出大事了!”
他喘着粗气,指着我,又指着医疗箱,语速快得像连珠炮:“你的抗体发生变异了!我们分析了之前留存的样本,活性在急速衰减!现在只有你本人在,才能稳定新提取出的疫苗效力!”
抗体变异
只有我本人
这几个字像惊雷,在沈泽和陆倩倩耳边炸开。
陆倩倩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李教授,又猛地转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不解。
“咳咳咳!”
她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捂着嘴,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
她难以置信地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额头,又看了看自己手背上开始浮现的紫色斑点,声音尖利又惶恐:“怎么会怎么可能?我注射了疫苗的!三支!我明明注射了疫苗!”
我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我平静地迎上她求救般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地击碎她最后的幻想。
“因为那根本不是长效疫苗。它所有的活性,都来源于我身体的实时供给。一旦离开我超过72小时,它就只是一瓶失效的盐水。”
“不不可能”陆倩倩瘫坐在泥地上,彻底崩溃了,她死死抓住沈泽的裤腿,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阿泽!你听到了吗?她骗我的!她想害死我!你快让她救救我!”
沈泽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但听到陆倩倩的哭喊,他猛地回过神,猩红着眼睛冲我扑了过来。
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关楠!你为什么不早说!”他对着我疯狂地咆哮,唾沫星子都喷到了我的脸上,“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就这么想看着倩倩死吗?!”
我甚至懒得挣扎,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看着他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的身上。
李教授见状,气得浑身发抖,他一把推开沈泽,将我护在身后,指着他的鼻子怒斥:“混账东西!你还有脸质问关楠?我们早就发现了,所有疫苗的核心成分都来自关楠!她才是真正的‘母体’!你偷走的那三支备用疫苗,是她特意留出来,准备给社区最危重的三个孩子用的!”
沈泽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他身后的陆倩倩,在听到“给孩子用的”那几个字时,哭声戛然而止,脸上只剩下死一般的灰败。
那个年轻的研究员在这时走上前来,他打开一份文件,递到沈泽面前,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这是研究所的最高机密报告。上面写得很清楚,关楠,全球唯一的特殊抗体基因携带者,是所有疫苗的唯一稳定源。”
报告的标题下,我的照片和一行加粗的黑体字,刺痛了沈泽的眼。
我拨开挡在身前的李教授,看着眼前这两个彻底傻掉的人,终于对李教授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教授,我早就说过,批量生产这条路走不通。”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陆倩倩那张绝望的脸。
“我的抗体,需要定期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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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沈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他疯了似的冲我大笑,指着地上瑟瑟发抖的陆倩倩。
“倩倩明明好了几天!她前几天还好好的!关楠,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你在骗我!”
李教授摇了摇头,苍老的脸上满是悲哀和鄙夷。
他看着沈泽,像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蠢货:“那是她用院子里那种‘还阳草’暂时压下去的,现在反噬了。那东西只会透支她本就所剩无几的生命力,加速病毒的爆发。”
“你这个毒妇!”
陆倩倩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指着我的鼻子,面容因为恐惧和怨毒而扭曲,嘶吼道:“是你!你故意害我!你早就知道!沈泽!你还愣着干什么?杀了她!给我报仇!”
沈泽被她吼得一个激灵,猩红的眼睛死死瞪着我,像是真的动了杀心。
我看着他们,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缓缓拿出手机。
在他们错愕的注视下,我按下了播放键。
一道熟悉的男声,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院子里。
“——反正关楠体质好,没疫苗也死不了。”
是沈泽的声音。
是他偷走我疫苗的那天凌晨,对我说的原话。
沈泽脸上的凶狠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灰。
李教授冰冷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带着审判般的严厉。
“沈泽,你知道你偷走的4支疫苗,能救多少人吗?”
李教授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如锤。
“一支疫苗稀释后,至少能挽救5名重症患者。你为了她一个人,亲手断送了至少20个人的性命!”
二十个人
沈泽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
陆倩倩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知道指望不上他了。
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迸发出一种同归于尽的疯狂:“关楠!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救我,我就让沈泽跟你同归于尽!我不好过,你也别想活!”
话音刚落,她喉咙里发出一声怪响。
“噗——”
一口鲜血猛地从她口中喷涌而出,溅在泥泞的地上,触目惊心。
她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蜷缩在地,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骇人的破风声。
病毒的反噬,比我想象的来得更快,更猛烈。
沈泽看着她痛苦挣扎的样子,又猛地抬头看向我。
当他看到我那张没有丝毫波澜、冷漠到近乎残忍的脸时,他眼中的最后一丝光亮,彻底熄灭了。
他终于明白了。
他毁掉的,不只是那几支疫苗,更是我和他之间最后的情分,是他自己活下去的唯一指望,还有陆倩倩的命。
“扑通”一声。
沈泽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在了我面前的泥水里。
他什么都顾不上了,朝着我,一下一下地用力磕头,额头很快就见了血。
“楠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求你救救倩倩!只要你救她,我什么都给你!我的命都给你!”
我冷漠地看着他,像在看一场与我无关的闹剧。
李教授叹了口气,走到我身边,声音沉重地开口。
“关楠,我们必须回去了。事情比我们想的更严重。”
他顿了顿,说出了一个让我都为之一震的消息。
“全球范围内,已经有超过五千人注射了第一批依赖你抗体生成的疫苗。如果你拒绝继续供给,不出十天,他们都会像陆倩倩一样,陷入万劫不复。”
7
我看着李教授沉痛的脸,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五千条人命,因为我的抗体而暂时得救,也因为我的存在,而被绑上了倒计时。
沈泽和陆倩倩,他们偷走的,从来都不只是几支疫苗。
他们差点毁掉的,是全世界的希望。
就在这时,又一阵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
一辆比李教授的越野车更庞大、更坚固的重型卡车,碾过泥泞,停在了院外。车身印着醒目的红色十字和生物危害标志。
车厢侧面缓缓降下,露出一个被柔和灯光照亮的、充满了精密仪器的全透明隔离舱。
那是一个移动的、顶级的生物实验室。
一名穿着全套防护服的研究员走下来,对我恭敬地躬身:“关小姐,我们为您准备了专属的抗体提取室,所有设备都是最高规格。”
专属提取室。
这五个字,像五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陆倩倩和沈泽的脸上。
陆倩倩看着那辆宛如天外来客的移动实验室,看着那些穿着防护服、将我视若珍宝的研究员,她眼中最后一点侥幸和疯狂,终于被彻底碾碎。
她知道,她彻底没救了。
“啊——!”
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整个人都崩溃了。
沈泽的身体剧烈一颤,他猛地从地上爬起来,不是冲向陆倩倩,而是像一条狗一样,连滚带爬地扑向我的脚边。
他死死抱住我的小腿,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谄媚和恐惧。
“楠楠!都是她逼我的!是陆倩倩这个贱人!我本来不想偷的,是她哭着求我,我才一时糊涂啊!”
他甚至转过头,用一种恶毒至极的眼神看着地上抽搐的陆倩倩,对我摇着尾巴。
“只要你救我!我帮你处理掉她!楠楠!我帮你杀了她,我们就能回到从前了,好不好?”
他这副嘴脸,连我都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
而陆倩倩,在听到他那句“帮你杀了她”时,涣散的瞳孔猛地聚焦。
她看着这个自己用半辈子去算计、去依赖的男人,看着他此刻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的嘴脸,眼中最后一丝光亮,彻底熄灭了。
“沈泽你这个骗子!”
她用尽全身最后一口气,像一头发疯的野兽,猛地扑了上去。
尖利的指甲狠狠划过沈泽的脸,瞬间留下几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救你这个畜生!”
这一下,仿佛耗尽了她所有的生命力。
她软软地倒了下去,身体还在轻微地抽搐,眼神已经彻底涣散,嘴里无意识地念叨着:“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最终,她的呼吸在痛苦的痉挛中停止。
那只攥紧的手无力地垂下,手心里,还死死地捏着那个被她视若珍宝的、空空如也的疫苗瓶。
沈泽呆呆地看着陆倩倩的尸体,又摸了摸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剧痛。
他跪在泥水里,像一条丧家之犬,痛哭流涕地转向我。
“楠楠她死了现在没人打扰我们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给你当牛做马,一辈子伺候你!”
我看着他,忽然笑了。
那笑声很轻,却像冰锥一样刺进他的骨髓。
“你的爱太廉价了,连几支疫苗都比不上,我要不起。”
我拿出手机,点开一张保存已久的照片,扔到他面前。那是一份陈旧的车祸处理报告。
“你以为陆倩倩是替你挡灾?你看看清楚,当年那辆车是从侧面撞过来的,她要是真想推开你,自己根本不会被卷进车底。”
“她从一开始,就是故意撞上去,用一条腿的代价,骗走你一辈子的愧疚,好把你这条蠢狗,一直死死地拴在她身边。”
沈泽的哭声戛然而止,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份报告,全身都在发抖。
我缓缓蹲下身,看着他那张被毁掉的、滑稽又可悲的脸,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同意和你订婚吗?”
“因为我就是想看看,一个人,到底能蠢到什么地步。”
他彻底崩溃了。
而李教授身后,两名一直沉默待命的警卫走了上来,冰冷的手铐“咔哒”一声,锁住了他的手腕。
“沈泽,因涉嫌盗窃国家一级应急储备物资、过失导致多人错失最佳救治时机,你被逮捕了。”
根据后来传来的消息,他被判了十年。
我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毫不犹豫地走向那间为我而来的移动实验室。
“教授,开始吧。”我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先救最危重的患者。”
一年后,疫病基本得到控制。
我成立了全球抗体研究中心,继续为生命的延续而战。
站在诺贝尔医学奖的领奖台上,聚光灯如星海般璀璨。
我看着台下无数张重获新生的笑脸,终于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明亮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