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他声音冷了几分。
男人咽下嘴里的黄瓜,反问道:“你谁啊?大半夜的敲门。”
“沈竹清呢?”
慕容澈直接问道,目光越过男人的肩膀往屋内扫去。
客厅里堆着几个纸箱,墙上光秃秃的,没有任何装饰。
“谁?”
男人挠了挠头。
“不认识。这房子我上周刚租的。”
慕容澈的胸口突然一阵发闷,他下意识抓住门框。
“上周?”
“之前的住户呢?”
“不知道啊,中介说上个租客急着搬走。”
男人耸耸肩。
“你到底找谁?没事我关门了。”
门在慕容澈面前砰地关上,他站在昏暗的走廊里,没有继续敲门。
他像个跟踪狂一样守在楼下,像个疯子一样拍门,结果要找的人早已离开,甚至没留下只言片语。
那一夜,慕容澈辗转难眠。
每当闭上眼睛,眼前就会浮现沈竹清临走时决绝的眼神,还有那记响亮的耳光。
凌晨三点,他索性起床去医院,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翻阅病历,试图用工作麻痹自己。
晨会开始前,他冲了和慕院长的签名。
派遣期: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