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卿意猛地抬起头,空洞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情绪波动。
她下意识地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思绪混乱:她最后一次生理期是什么时候?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了。最近身体的各种不适,呕吐、眩晕、疲惫
报告单被丢过去,妊娠6周。
江卿意只觉眼前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胃里翻江倒海。
她和段聿砚的孩子?在她决定彻底离开、甚至准备好同归于尽的时刻来了。
那些缠绵后的深夜,她蜷在他怀里,手指无意识地在两人紧贴的小腹间画圈,带着憧憬。
“段聿砚,我们以后生个孩子好不好?像你,或者像我。”
那时,他或许睡着,或许没睡,从未回应。
那是她在这个冰冷世界上,关于血脉相连的唯一幻想。
维克多一把捏住江卿意的下巴,另一只手开始沿着她地腰线下滑。
“听到没有?段聿砚,你的种!现在,还觉得她不值钱吗?还是说你连自己的野种也不要了?”
段聿砚死死盯着屏幕里江卿意那张毫无生气的脸,和她下意识护住小腹的动作。
声音依旧没什么感情:“确实是个野种。江卿意算什么东西,她也配生我的孩子?
只有暖禾才有这个资格。”
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砸在江卿意地心上。
维克多也被段聿砚的绝情惊得愣了一下。
“好!段少果然够狠,连自己的种都不要!佩服!”
他转向僵如木偶的江卿意。
“听见了吗?小可怜?他不要你了,也不要你肚子里这块肉了。这怀着孕的身子,玩起来一定更带劲吧?”
江卿意瞳孔猛地收缩。
维克多抬起头,对着屏幕:
“段少既然这么大方,连自己的女人和儿子都不要了,那让我来替你好好照顾照顾她们?我可是垂涎江小姐这身皮肉很久了!”
“正好,也让段少你开开眼界?”
他狞笑着,手一挥。
“来啊,把镜头给我对准了!给段少现场直播一场好戏!让他看看,他的旧情人,是怎么怀着孕伺候我的。”
江卿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拼命挣扎起来。
两个大汉立刻扑了上来,死死按住了她挣扎的身体。
维克多狞笑着,开始解自己的皮带扣。
“放开我!维克多!你这个畜生!”
江卿意绝望地嘶喊着。
但男人的力量悬殊太大,她的反抗徒劳无功。
那只手粗暴地抓住她肩头的衣料,狠狠一撕。
白皙的皮肤暴露在镜头和维克多情色的目光下。
屈辱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彻底淹没。
“段聿砚!”
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屏幕那端,段聿砚的身体紧绷地看着令人愤怒又血脉喷张的一幕。
那双冰冷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极其复杂的东西。
愤怒?占有欲?还是别的什么?连他自己都无法分辨。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段少,不好了。祁小姐她割腕了,流了好多血。快不行了!”
段聿砚的脸色瞬间剧变。
“暖禾!”
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又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屏幕。
江卿意被维克多压在身下,衣衫破碎。
他移开了眼,声音冰冷:“祝你玩的开心。”
门关上。
维克多笑起来,他狠狠压下身。
“宝贝儿,现在没人打扰我们了,让老子好好疼疼你!”
下一秒。
江卿意一直死死被绑在身后的手,拇指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够到了手腕内测被伪装成普通金属手环装饰的微型爆炸按钮。
“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