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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宁这时才记起我被关在地下室里,不由得心中一阵慌乱。
假装镇定地说,“我去联系他,让他来参加。”
然后转身给林氏的管家打电话,“赶紧把林时聿放出来,让他来参加云墨的庆祝宴会。”
“我一不小心多把他关了几天,你们好好安抚他一下,他想吃点什么喝点什么尽量满足,但是务必转告他,今晚八点钟,来参加宴会。”
管家沉默了几秒钟,有些艰难地开口,“二少爷可能来不了了。”
许安宁眉头一拧,“为什么?”
她略微一思索,“难道是在闹脾气?你们告诉他,我又不是故意关他这么多天的,只不过忙着云墨的事情忘了而已。”
“只要他今晚在宴会上跟他哥说些好话,我可以不跟他计较。”
不待管家继续说下去,许安宁就挂了电话。
想了想,转身吩咐人,“你们按照我给的药方,准备一份药材。”
“顺便问问医生,药方里面那几味药,都有什么作用。”
做完这些,她就在宴会的酒店里等待林时聿。
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见林时聿的身影。
她皱着眉打林时聿的电话,可得到的却是关机的提示音。
许安宁的心头一次砰砰直跳,以前为了方便她联系,林时聿的电话可是从来不会关机的!
许安宁抓起包,就要去往停车场。
却被林云墨拽住,“安宁,你要去哪儿?”
“难道你今晚不应该留在这里恭喜我吗?过了十二点,我就二十六岁了,缠绕我一生的诅咒也就会被破除!”
他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如果你愿意的话,以后我可以陪伴你一辈子”
换做以前,许安宁或许会很高兴。
可这次,她毫不犹豫的甩开了他,因为心中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
“我还有事,云墨,有什么话我们改天再说。”
林云墨根本不放手,反而拽她拽得更紧,“你是不是要去找林时聿?”
“他不过是个双腿残疾的废人罢了,连抱着你转两圈都做不到,连男人都算不上。难道在你心里,他比我更重要?”
许安宁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对林云墨笑了笑。
“我只是回去看一眼,马上就回来。”
说完,开车直奔林家而去。
原本她以为林时聿顶多和她赌气而已,没想到刚进别墅门,就看到管家和保姆两人面前燃着一束火光。
他们正在将自己手中的纸钱抛洒进火中。
许安宁疯了似的跑到他们面前,推开他们面前的火盆问。
“你们在干什么?谁允许大晚上烧纸钱的?”
“今天是大少爷的庆祝宴,你们知不知道这有多晦气?”
“林时聿呢,让他赶紧滚出来!”
她气喘吁吁地叉着腰,左顾右盼地寻找着林时聿的影子。
谁知保姆低头摸了一把眼泪,呜咽着说,“许小姐,我们就是给二少爷烧的。”
“您不让我们给他开门,他在地下室里活活闷死了。我和管家找人撬开的时候,里面只剩下剩下一具尸体。”
许安宁愣住了,还没来得及说话。
此时电话响起,里面的人对她说,“许小姐,您让我们找的原料给您找来了,我问过医生了,大夫说,里面的那几位重要并没有什么特殊作用,不过是普通强身健体的罢了,您是不是被人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