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道:“赶快给我松开,不然我告诉爷爷你就完蛋了!”
兰稚笑了:“现在谁都以为你登上飞机出国了,又怎么会知道你在我这里。”
霍婉婉慌了。
昨天被揭露罪行时她都没有这么慌过。
哪怕现在死在兰稚手里,等爸妈察觉到,只怕连尸体都没了。
恐惧的泪水瞬间从眼眶中流出,她张着颤抖的唇缓缓开口:“不你不敢杀人是犯法的,我们之间根本没到这种地步。”
听到这,兰稚笑的更厉害了。
她讥讽道:“那场火差点把我烧死,咱们早就是你死我活的地步了,霍小姐。”
她失去了父亲留给她最宝贵的回忆。
失去了最后的避风港湾。
她没了家,差点连命都没了,陆应深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新仇旧恨加一起,不死不休才是!
“不是的,不是的。”霍婉婉一个劲的摇着头,泪水与汗水流淌在脸上,格外狼狈。
兰稚看着,忽然眸色一狠,手中的匕首直接从霍婉婉脸上划出一道见骨的伤口。
鲜血直流。
“啊”霍婉婉的惨叫声在空旷的仓库内回荡。
她除了身份,最在意的就是这张脸,剧烈的痛苦会伴随整个愈合期,丑陋的疤痕则会伴随她整个余生。
这一刻霍婉婉想死的心都有了。
“疼吗?”兰稚凑近看向伤口处鲜红的血肉,嫌恶道,“比起我遭受的,还不到万分之一呢。”
“兰稚,你不得好死!”霍婉婉从痛呼中咒骂。
她狰狞着面目,凶狠的盯着兰稚,恨不得化身恶狼将眼前人撕成粉碎。
兰稚看着,漫不经心的丢掉手里染了血的匕首,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放心,我从来没想过要好好死。”
她走到霍婉婉身后,挑起她的长发,这大小姐最会享受了,连头发的护理动不动都是五位数起步。
这样的人去了国外可怎么活啊。
啪嗒一声,兰稚点燃打火机直接对着霍婉婉的头发劈里啪啦的烧起来:“我帮你省点钱吧。”
“不要不要”霍婉婉能闻到头发被烧毁的糊味,她的脸已经被毁了,连头发也保不住吗?
奈何她身子绵软无力,拼尽全力也只将脑袋往边上挪了点,根本避不开兰稚手里的火机。
“放心,这跟你给陆应深下的药一模一样,你自己的东西,也该自己享受享受。”
打火机的速度慢,一点点折磨霍婉婉,如同凌迟一般。
兰稚一边欣赏自己的杰作,一边开口:“不是说想把我父母的骨灰挖出来再焚烧一次么,那你就先尝尝被焚烧的滋味吧。”
她打了个响指,两个黑衣保镖拎着塑料桶走了过来,围着她们撒了一圈的汽油。
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霍婉婉几近崩溃。
她后悔了。
她就不该惹兰稚这个疯子。
眼中的恐惧从兰稚退出汽油圈开始,下一刻,兰稚将手里的打火机扔了出去,火焰瞬间窜了起来,将她吞噬。
她看不清兰稚的脸,炙热的烈焰将她包围,仿佛下一秒就要吞了她。
“啊”霍婉婉凄厉的惨叫声响起,无法挣扎的绝望让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