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他喑哑出声,嗓音含着沙沙的情-欲。
“小心眼的臭弟弟,竟敢跟我摆脸色!”
“姐姐,踩的不够狠......”
江汀兰微眯着双眸,轻抬小脚踢了踢他的脸,清凌凌的声音很是好听:
“很爽吗?难捱吗?受着!”
“嘶,你敢咬我.......”
她脚趾像是被蚂蚁夹了下。
温热的脚掌向下移,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声。
“你,你手撒开。”那张妩媚又清纯的小脸,细眉轻蹙。
陆时璟心火烧旺了几分。
男人常年锻炼,身材劲瘦结实,腹肌块状分明,硬邦邦的。
“爽吗?”她挑眉看向他。
“嗯......”
怎么男人叫-床比女人还性/感,真要命。
江汀兰听的心尖子都酥了。
好几分钟,他没言声,就那么仰面看着她,只偶尔蹙眉闷哼几下。
“不玩了,我累了。”江汀兰语气闲闲,像个玩弄完女人甩手不负责任的男人。
陆时璟沉沉吐出一口浊气,滚了下喉结,蓦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霸道地吻住她柔软红嫩的唇。
“把我弄成这样,你想当甩手掌柜?”
他一只手插进她发里,狂热地索求她的嘴唇。
真软,真甜。
空气里是两人咂咂的唾液声。
不多会儿,女人哭叫的声音便断断续续传来,她向前爬,却被男人一把攫住细细的脚踝。
犹如抓猎物似的,把她往自己这边拖。
江汀兰用力扒着床单,眼睛都哭红了。
第二日,在餐桌上,陆齐佑左手拿着包子,右手指着江汀兰白皙脖颈上的红痕问:
“妈妈你被虫子咬啦?”
稚嫩的童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几个保姆视线都落在江汀兰身上,随后又移开。
江汀兰快速扫了陆时璟一眼,低低“嗯。”了一声。
男人自如地吃着早餐,一脸事后的餍足感。
“坏虫子,妈妈,下次告诉我,佑佑帮你打死它。”
江汀兰亲了亲儿子的脸,“好。”
一岁的陆思澜在房间醒了,不哭也不闹,穿着小三角裤从床上爬下来,踉踉跄跄走到客厅,“妈,妈妈.......”
江汀兰忙放下手里的筷子,走过去抱起她,“张嫂,鸡蛋羹好了吗?”
“好了,马上出锅。”
她将女儿抱在腿上,腰侧酸酸的,想起昨晚,不禁掀眸瞪了男人一眼。
陆时璟伸手道:“我来喂吧。”
“爸爸喂澜澜吃鸡蛋羹好不好?”男人细细夹着嗓子,跟昨夜沾染了情欲的沙哑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