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齐佑三岁的时候,把炸炮点着往蚂蚁窝里扔,谁知还没丢过去,炮在他手上炸了。
酥麻过后是一阵的地疼痛。
“哇”地一声震天哭声响彻院子,结果就是去了医院,医生对此类事件屡见不鲜,简单涂了点药叮嘱几句。
到家后,被妈妈狠狠教育一番,罚站在墙角,爷爷奶奶都不敢过去劝。
陆时璟瞧了眼站在墙根的肥团子,给老婆夹了块菜,“让佑佑过来吃饭吧。”
“陆时璟。”只一声,加一个白眼,男人便不敢说话了。
陆励成和尹小媛互看一眼,咂咂嘴也不敢救自己孙子。
陆励成的许多生意都移交给了江汀兰,她打理得风生水起,两口子对儿媳妇的能力赞不绝口,她在家里的地位也是不容置喙的。
“爸,江南工厂的那边新引进一批机器,我要飞过去看下情况,您要一起吗?”
“你去就行了。”
尹小媛看孙子在墙角可怜兮兮地望着这边,终是忍不住劝道,“汀兰,让佑佑过来吃饭吧。站好一会儿了。”
江汀兰放下筷子,走到陆齐佑身边蹲下,看到儿子软糯的可爱模样,绷着脸问他:
“陆齐佑,知道错了吗?炸炮很危险,小朋友不可以玩知道吗?小蚂蚁也是有生命的,你不能用热水浇它们的家,也不能用炮炸毁它们的家,它们很勤劳,在努力地生活,你不能这么欺负它们知道吗?”
陆齐佑懵懂地点点头,小嘴张着,“妈妈,妈妈,佑佑,错......”
小藕臂攀上来要妈妈抱,江汀兰心都化了,将他抱到餐桌前,给他喂饭。
吃过饭,陆励成和尹小媛把孙子带走了。
傍晚,月朗星疏,因为江汀兰再有两天要去江南出差,两口子又得好些天不见面,所以陆时璟格外珍惜这离别前的两夜。
他手摸着她的腰肢,发觉她最近似乎长了点肉,这令他很高兴。
生完陆齐佑之后,她拼命减肥,暴瘦了十几斤,整个人轻飘飘的,感觉随时要奔月了。
“你有完没完?昨天不是刚来过。”江汀兰推他。
“对你永远都没够,怎么办?”男人声线低哑,哼哧喘着粗气。
江汀兰脸像晚霞般,又热又红,气息凌乱:
“我明天还要早起出门呢,你快点行不行。”
“我也要早起去部队,又没让你出力,你急什么?”
他劲瘦的腰腹挂着一层薄汗,有几滴落在江汀兰的肌肤上。
身下的女人纤手勾着他的脖子,细细弱弱地哼唧。
头顶温暖的灯光掠过男人清晰坚硬的颌骨,被高挺的鼻梁阻隔,在他半张脸上隔出一片浅薄的阴影,衬得那眉眼越发深邃。
“姐姐,喜欢吗?”他音色哑得要命,落在女人耳里更是性感撩人。
“嗯。”江汀兰只觉得头顶吊灯晃得厉害。
翌日清晨,刘姨又帮忙换了个床单。
江汀兰亲眼看见她抱着床单下楼,脸瞬间红得像刚枝头的樱桃。
在陆时璟身后蹙眉拍了他一巴掌,“看你干的好事!”
男人轻嗤一声:“那不是你的杰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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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汀兰出差了大半个月,辗转去了好几座城市沟通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