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没见,略微不熟的感觉。
陆时璟睨着她那张小脸,心里痒痒的,他将车开到了一处小路上,停在路边。
“停这儿干嘛?”江汀兰疑惑问。
他嗓音低沉微哑:“过来让我亲一会儿。”
“你疯了!这万一来人怎么......”她剩余的话被他吞入口腔。
男人侧过身,一只大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覆在她的后颈上,脑袋压过来,唇吻住她的唇瓣。
小嘴还是那样甜、软。
碾磨完她的唇瓣,他的舌尖轻轻抵开齿关。
强烈男性荷尔蒙气息冲击性极强,清新、激烈、灼热、危险。
江汀兰彻底乱了,只剩下“扑通扑通”剧烈的心跳声。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浑身酸软,鼻腔里小声地发出哼-唧声。
男人的喘息声沙哑性感,高大挺拔的身形犹如巨兽将她彻底笼罩。
他吻技太好,含住唇瓣重重吮-吸,凶狠的充满掠夺性。
她不得不承认,她被吻得很舒服。
许久,陆时璟喘息着放开她,她嘴唇已被亲得通红亮润,皮肤也泛起粉意。
双眼迷离短暂失焦,使得那张恬静漂亮的脸蛋显得又纯又欲。
他抱住女人,嗅她发间的香气:“姐姐,想不想我?”
江汀兰努力平息紊乱的呼吸,轻轻“嗯”了一声。
男人很满意这个答案,轻笑一声,偏头亲了下她白皙的脖颈,哑声道:
“小狐狸精,我想你想得都快疯了。”
晚上,两人和父母一起吃饭。
陆励成与尹小媛鲜少见穿军装的儿子,如今看到,心里那个骄傲和满足劲儿简直难以掩饰,喜不自胜。
“时璟,你这次能休几天假啊?”尹小媛问。
“四五天吧。”
“行,你好好休息一下,也趁机多陪陪汀兰吧,做军人的妻子真是不容易,前几天降温,她着凉发烧了,还不让我告诉你。”
陆时璟闻言心猛地揪了一下,转头看向身边的女人。
如果知道她生病发烧,不管忙到多晚,他都会回来看她的。
这两个月他连轴转,没好好阖过眼,有几次深夜特别想回来,又怕打扰她休息,就没回。
想到她当时发烧生病,自己不在她身边,一股难以言喻的心疼在陆时璟胸腔蔓延。
他在桌下握住她的手,眼神里也带着深深的自责。
江汀兰抿唇,轻声道:“妈,小感冒而已,两天就好了,告诉他干嘛。”
尹小媛虽然离得近,能照顾她,但是她清楚,一个女人脆弱的时候需要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爱人在身边。
她这儿子跟儿媳,现在聚少离多,听说学校里那个梁星寒还对儿媳穷追不舍,她真的有点担心了。
尹小媛对江汀兰的人品没有质疑,她只担心她会难过,她的心会动摇。
这种事情以后还会发生,在一个人高烧不退的夜里,她可能会后悔找一个军人。
陆励成问了一些他工作上的事情,几人吃过饭后回了家。
一路上,陆时璟心事重重。
家里添置了不少新的小玩意儿。
沙发上放着几个玩偶,厨房有许多江汀兰买的各式咖啡杯,床上换了新的蚕丝被,阳台上有几盆三角梅和粉菊,到处都彰显着女主人的生活意趣。
江汀兰去洗澡时,陆时璟下来倒水,看到一桌子上随意躺着叠放的几张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