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提他了?这跟林淮生没关系,就算没有林淮生我也不会喜欢你啊。”
陆时璟那张俊脸紧绷着,他竭力控制情绪,心比刀尖扎入还疼。
末了,他慢条斯理道:
“江汀兰,我们现在已经结婚了,你想反悔也没用。
除非我松口,否则你是离不了婚的。
与其一遍遍惹怒我,不如想想怎么讨好我。说不定我心软,就放你走了。”
说完他走出屋子,一下午都没再跟她搭话。
军婚都比较严苛,如果婚姻存续期间内对方没有重大过错是离不了婚的。
除非协商一致,对方同意了,才能离。
江汀兰思来想去一番,知道事已至此,她没有权利说不。
想想跟他去随军也不是不行,自己一个未婚独居女性在农村确实危险。
就像这次,假如陆时璟没来救她,自己就彻底玩完了,起码在陆时璟跟前有他保护自己。
跟他去随军,然后矫正他的心理,让他喜欢上别的女孩,他不就会乖乖跟自己离婚了吗?
江汀兰下定了决心,对,就这么办吧!
—
当晚,江汀兰洗漱完刚躺到床上,就见陆时璟推门进来。
“时璟,你,你干什么?”
“睡觉啊,还能干嘛?”他说着去拿衣柜顶上的被褥,在地上打了个地铺。
“我房间给小苏和阿诚睡,只能来你这儿睡了。”
他看着面前一脸惊恐的女人,沉声道:“你别多想,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她刚经历过那种事,心里不定多大阴影呢,他怎么可能碰她,自己还没精虫上脑到这种地步。
江汀兰这才放下心来,继续躺着。
陆时璟躺在地上,头枕着胳膊,闭上眼睛静静呼吸着她房间里又甜又奶的味道,辗转反侧睡不着。
睡到后半夜,江汀兰做噩梦了。
她梦见王满金一脸狰狞,眼看那张大油嘴快要亲上自己的脸,她拼命挣扎呼救:
“时璟,时璟......”
陆时璟睡眠本来就浅,听到她的呓语,估摸着她又做噩梦了。
一瞬间起身握住她的手,轻拍着她的后背:“乖,不怕,不怕。”
这样的梦魇还不知要困扰她多久,想到这儿他就恨不得杀了那个王满金。
见她呼吸渐渐平稳,陆时璟打算起身继续去地上睡觉,没想到却被那双小手紧紧揪住衣领。
他掰也掰不开,无奈,只能侧身躺在她身边。
很久之后,天边泛出鱼肚白,江汀兰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陆时璟怀里。
她蹙眉直接给他一脚,“嘶.......”陆时璟被疼醒,缓缓睁开眼睛直勾勾盯着她:
“江汀兰,你要谋杀亲夫吗?”
江汀兰没好气道:“你干嘛睡我床上,是不是晚上对我图谋不轨了?”
“姐姐,你搞清楚,是你昨晚一直叫我的名字,还揪着我的衣服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