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的脸“腾”地红了,刚想摆手拒绝,就听林晚姝补充道:“这种级别的,陪一晚差不多这个数。”她伸出一根手指,“十万。不算贵。”
十万?
抵得上我一年的工资了。
张成目瞪口呆,看着两个美女走近,血液中散发的芳香好闻得让人发晕。
她们一左一右屈膝跪在沙发边的地毯上,指尖轻轻搭上他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刚好揉开紧绷的肌肉。
“帅哥,力道还行吗?”她们的声音软软糯糯,带着点江南口音,指尖有意无意划过他的脖颈,像羽毛轻搔。
张成“嗯”了一声,眼睛却死死盯着茶几上的果盘,不敢看她们。
他能感觉到她们的指尖顺着肩膀滑到后背,温热的触感透过衬衫渗进来,像电流窜过四肢百骸。
“我们去房间按吧?这里不方便。”
月月娇羞道。
“哥,去房间吧……”
芊芊也在张成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娇媚,勾魂摄魄。
“对,去房间。”
林晚姝也鼓励道,“别害羞,也别矜持,今夜必须尽兴。”
“不用去房间,现在也不用按了。”张成按住月月和芊芊的手,声音有些发紧,“谢谢你们。”
尽管很想放松一回,或许还能找到吸血的机会,但自己的身份是小司机,若真接受了老板娘的好意,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她们愣了一下,看了眼林晚姝,见她没说话,便识趣地退到一边。包厢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空调送出的微风拂过耳畔。
沈瑶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玩味的笑:“哟,还真有坐怀不乱的?晚姝,你这司机倒是个异类。”
林晚姝没说话,只是看着张成,眼神里带着探究。
她原本以为,男人都过不了美人关,尤其是张成这样没见过世面的穷司机,面对顶级美女和唾手可得的放纵,很难不动心。
可他眼里的抗拒是真的,那份局促里,甚至带着点笨拙的坚守。
“看来你是真没兴致。”林晚姝打破沉默,语气恢复了平静,却没让女孩们离开,“那就唱会儿歌吧,喝点酒,总能解闷。”
沈瑶拿起话筒,点了首热辣的舞曲,扭着腰肢唱起来,裙摆如花瓣翻飞。
林晚姝偶尔跟着哼两句,声音清脆悦耳,但她可能还没忘记失去老公的悲伤,所以,不肯引吭高歌。
她的目光却时不时落在张成身上,像在研究一件有趣的藏品。
张成端着酒杯小口抿着,这红酒确实不错,让饥饿感淡了不少。
不知过了多久,沈瑶唱累了,把话筒一扔,凑到张成身边:“小帅哥,是不是嫌她们不够好?姐姐亲自陪你怎么样?”
张成吓得往旁边挪了挪,脸涨得通红:“不……不用了沈小姐。”
“你看你,把人吓着了。”林晚姝嗔怪地拍了沈瑶一下,眼底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别逗他了,他脸皮薄。”
沈瑶笑得花枝乱颤:“好好好,不逗了。时间不早了,各自歇着吧。”
里间有两个房间,林晚姝自然占了一间。
张成走进另一间,关上门的瞬间才松了口气。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薰味,床上的被褥柔软得像云朵,可他躺在上面,却怎么也睡不着。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
张成猛地睁开眼,就见沈瑶穿着丝质睡裙,站在门口,月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她身上,勾勒出玲珑曲线,如浸在牛乳里的玉像。
“睡不着?”她的声音带着点慵懒的沙哑,一步步走到床边,“姐姐陪你聊会儿?”
张成的心跳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猛地坐起来,往床里面缩了缩:“沈小姐,你……你怎么进来了?”
“怕你一个人孤单呀。”沈瑶在床边坐下,指尖轻轻划过他的手背,带着微凉的触感,“刚才看你对月月她们没兴趣,难道……你喜欢我这样的?”
她的眼神带着钩子,语气里的诱惑几乎要溢出来。
张成的脑子嗡嗡作响,他看着沈瑶那张美艳的脸,自嘲道:“沈小姐,你……别开玩笑了,我一个穷司机,哪配喜欢你?”
“你当然配,因为你是顶级猛男,”她凑近了些,声音压得很低,“你在酒店和周明远的秘书那啥的生猛劲儿,一传十,十传百,我都听说了。”
“难道是老板娘告诉她的?或者就是当时门外的保镖传出去了?”
张成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被人当众扒了衣服,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你想不想赚大钱?”沈瑶的手指在张成的掌心轻轻抓挠,语气里的诱惑如藤蔓缠绕,“来我的会所工作,给你年薪百万,主要就是负责按摩……放心,大部分都是肤白貌美的少妇……”
她的话还没说完,门突然被推开。林晚姝黑着脸出现在门口,嗔怪道:“沈瑶,不许你带坏他……”
“我没有……”沈瑶略有慌张,像被抓包的小孩,赶紧逃了出去。
林晚姝却婀娜地走了进来,身上的清洌芳香如潮水涌来,张成赶紧要起身下床。
“别,你坐床上就好。”林晚姝阻止道,在床边坐下,“没动心吧?”
“当然没有,那样的工作虽然来钱快,但会付出健康和尊严。我才不愿意呢。”张成认真作答,眼神坦荡如晴空。
“那就好。”林晚姝长出一口气,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她可不想失去这么个技术精湛的司机,他开车是真的稳,坐在上面特别放心。
死亡的教训告诉她,必须好好对待张成,必须让他一直做自己的司机。
房间里的香薰还在袅袅散发着白茶的清香,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斜斜地淌进来,在地毯上织出片银白的网。
林晚姝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丝质睡裙的领口,那里有白雪一样的高原,她忽然抬眼,目光像淬了冰的玉,带着几分紧张:“你没把我是石女的秘密说出去吧?”
张成的心猛地一跳,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下。
他赶紧挺直腰背,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指节泛白:“当然没有,我是你的司机,对于你的任何秘密都会保密的。”
语气里的郑重像在立军令状,生怕她看出半分迟疑。
这可是顶级机密,别说他本就守口如瓶,就算真有哪个不长眼的来问,他也得把牙咬碎了往肚子里咽——这可是能近距离接触林晚姝的重要筹码。
林晚姝的睫毛颤了颤,像受惊的蝶翼。
她低下头,长发滑落肩头,遮住了半张脸,只有耳尖泛起的红晕泄露了情绪。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眼,声音轻得像叹息:“你——真没有看不起石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