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持着公道,“周婆婆,这事是你诬陷了安安,你应该向安安和乔同志道歉,并且要写检讨书。”
周婆婆昂着脖子,一脸不服气,“凭啥道歉,你瞅瞅,这丫头片子给我婆孙俩抓的,挠的,咬的?她不仅要给我们婆孙俩道歉,还要赔医药费。”
这周婆婆的刁钻不讲理,和谢师长家的师长夫人,有的一拼。
陈主任头疼,却坚持原则道,“周婆婆,张婶都看见是你和你孙子抢了安安的钱不说,还先动手。安安只是正当防卫。再说,她一个小女娃,还能打得过你们婆孙俩人?”
周婆婆还是不服气,“那我和小兵身上这些伤是哪来的?”
陈主任,“你不先欺负人,人家女娃能还手吗?”
乔星月眼见着这个周婆婆是个不讲理的,也没什么好跟她说的,她满眼锐利道,“陈主任,她不道歉也就算了。我直接叫治安联防队,反正人证物证都有,到时候该怎么赔,就怎么赔。”
懒得跟这种人渣费什么口舌。
不给这老太婆一点颜色瞧瞧,日后还指不定怎么欺负她们娘仨。
说着,乔星月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拉着安安破皮的小手。
“安安,你先回家里,妈妈去叫人。”
安安手上、脸上、脖子上的伤,还有她乱糟糟的鸡窝头,惹得谢中铭胸口又堵又疼。
这么乖巧懂事的娃,却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
谢中铭只觉得好像是自己的娃被人欺负了一样,无比心疼和愤怒。
“安安,很疼吧?”他也蹲下来,轻轻摸了摸安安的脑袋。
见安安坚强地摇了摇头说不疼时,更是心疼。
“叔叔帮你主持公道。”
“乔同志,你留下来照看孩子,我去叫治安联防队。”
然后,谢中铭吩咐了陈主任,让这些围观的人都先别走,这就踩着二八大杠,去叫人了。
很快,治安联防队的人来了,了解事情的经过后,人证物证俱全,确实是周婆婆诬陷栽赃打人小女娃在先,并要求周婆婆道歉。
周婆婆昂着脖子正要拒绝道歉,乔星月斩钉截铁:
“同志,我家娃身上到处都是伤,我要周婆婆赔偿医药费和营养费,还有我留在家里照顾娃的误工费。”
她补充道:
“我家娃伤成这样,我这至少得照顾三天吧,我一个月工资58块,三天误工费6块钱。加上医药费营养费,不要多了,至少赔我十块钱。”
“这周婆婆要是不道歉不赔钱,你们就直接把她移交公安机关吧。”
“诬陷栽赃殴打他人属于侵犯公民人身权利的行为,公安机公有权对打人者拘留三至十五日。”
乔星月说得有理有据,连旁边的谢中铭也觉得她思路清晰,智慧过人。
这一般的妇女同志受了这样的欺负,哪里有她这样的冷静从容,而且她对治安条例很是了解,根本不像是连小学也没读完的学历。
之前邓盈盈擅自查阅她的背景资料,了解到她没读过书,没有医师资格证。
这和乔同志实际的情况,一点也不附和。
全程,谢中铭像个护花使者一样,默默守在乔星月和安安宁宁的身旁,除了对她充满赞赏以外,谢中铭更是怀疑乔星月的身份。
以乔同志的胆识、眼界、智慧、处事应变能力、口才、魄力还有医学方面的专业能力,绝对不是个小学都没毕业的。
乔同志的身份,不会有什么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