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丫失踪了?
黄桂芳和邓盈盈各怀心思。
邓盈盈心想:这下坏了,离婚的事情岂不是遥遥无期?
夜里。
谢中铭做了一个梦。
他竟然梦到了胖丫。
他搂着胖丫的腰枝,手臂忍不住将这纤细的腰身收紧。
和傍晚乔大夫差点被自行车撞了,他抱起乔大夫躲避时的触感是一样的。
软得像水豆腐一样。
胖丫的腰身再也不胖了,纤细如柳枝,浸着薄薄的香汗。
再一抬头,他看到的竟然不是胖丫,而是乔星月那张白皙精致的,同样浸着薄薄香汗的漂亮脸蛋。
那条扎在乔星月右侧的长长黑辫子,自然的垂下来,将她肤色衬托得更加白皙如玉
凌晨两点。
谢中铭一身大汗坐起来。
汗水浸在他每一寸肌肉线条,都崩着沉稳力量的脖颈处。
以及他挺拔的喉结上。
喉结滚动时,汗水往下淌落,每一寸紧崩的肌肉都尽显克制的张力。
他深吸一口气。
荒唐。
他暗骂自己。
胖丫再不堪,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妇。乔大夫也是需要尊重的同志。
怎么能在梦里把她们混到一起?
尤其乔大夫还是个寡妇,带着俩孩子不容易。
他这心思,不仅对不起自己已婚的身份,更是对乔大夫的亵渎。
他猛地掀开被子,抓起脏被单塞进盆里。
五年了,他从没对哪个女人动过心思。今儿这梦,简直是打自己的脸。
“混账。”他低声骂了句,声音在空屋里撞出回声,更显得自己不堪。
水房。
静谧的夜晚被哗哗的流水声,彻底打破。
谢中铭搓着床单一角,把水龙头开到最大。
捧起一捧冷水,洗了个脸。
冷水哗哗浇在脸上,却浇不灭那股臊得慌的愧疚。
“中铭?”
夜训归来的江北杨,正准备回家。
江北杨的父亲,也是锦城军区的老领导。
家属院给江家分的房子,刚好就在隔壁。
他们这种带小院的家属楼,上下两层,四个房间,本是带了水房、卫生间和厨房的。
谢中铭怕在家里洗床单,会吵到谢江和黄桂芳还有卧病在床的奶奶。
况且哪有人大半夜洗床单的。
怕吵醒家人问起来,不知道怎么解释。
所以他来到了公共水房处。
大半夜的,哗哗哗的流水声让江北杨产生了好奇心。
以为是谁忘记关水龙头,浪费了大半个晚上的水。
江北杨本是过来关水龙头的,却看见好哥们谢中铭大半夜的在这里洗床单?
“你大半夜不睡觉,洗什么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