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宵对着聂珩欲言又止。
赵卿容干脆将他们带到了一处好说话的地方。
赵卿容:“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聂珩身上的戾气已然收敛了许多,没有一开始踢聂宵的时候那么重了。
“说说吧,你在遇仙楼到底干了什么混账事。”
可他的语气和腔调,还是叫聂宵心虚和犯怵。
聂宵:“大哥,我也是被算计了,不然我怎么可能一回来就去质问沈桃言。”
赵卿容越听越糊涂:“你们二人把话说清楚,到底怎么了?”
聂宵不是不想说,是有些难以启齿。
可他答应过要给乔芸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分,他咬了咬牙,和赵卿容道出了实情。
只听啪的一声,茶杯被赵卿容失手打碎了:“你说你在遇仙楼和乔芸有了肌肤之亲?”
赵卿容好像被气狠了,一脸难受地扶住胸口。
聂宵赶紧给赵卿容顺气:“娘,我和芸儿那也是迫不得已,我们那会儿都失控了。”
赵卿容:“你闭嘴,那个小贱人,我就说她心思不简单,你看看,现在爬上你的床了吧!”
大哥还在呢,聂宵脸色难看:“娘!这不是芸儿的错,我,是我没有把持住。”
聂珩:“所以你觉得是沈桃言?”
聂宵:“是她要我去的遇仙楼,而且之前娘也…”
他们先前还对沈桃言使了这样的手段?
聂珩闻言,神情猛地一沉,眼里的暗色重了重,心头有一处死死地揪了起来,仿佛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他不由得看向旁处,握紧拳心,闭了闭眼,才叫自己有了喘息的缝隙。
聂宵:“除了沈桃言,我想不出还有谁?”
赵卿容算是将事情串起来了:“刚才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不会是桃言。”
聂宵:“那是谁?”
聂珩:“那个豆花女。”
聂宵当即反驳:“不可能是芸儿,她要是真的想,那三年她早就这么做了。”
“而且就算她真的想,她也没必要用那种下作的手段。”
赵卿容:“那就去查,去给我好好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家那边,除了乔芸是一脸春色,乔永贵和韦素是面如锅底,漆黑一片。
乔永贵:“该死的麻子,老子一定杀了他。”
乔芸有些崩溃:“沈桃言呢?为什么会变成你们二人?”
乔永贵怒指韦素:“你还不赶紧说。”
韦素:“我,我在点完香之后,被人打晕了。”
乔芸脸上乌云密布:“沈桃言她没晕。”
乔永贵:“没错,一定是那小贱蹄子搞的鬼,老子是想锁门,然后被人给踹进屋子去的。”
韦素为了叫沈桃言变成荡妇,在屋子催情香的用量上可是下了重手的。
没想到最后,居然叫他们自己吸了进去。
然后,他们就在催情香的作用下,迷迷糊糊跟麻子厮混在一起了。
一想起那事儿,韦素又想哭了,乔永贵扬手就要打她。
“死娘们儿,你个没用的东西,放跑了人,害惨了老子,还好意思哭!”
韦素哭着求饶:“我,我也遭了罪了呀。”
亲娘被打,乔芸冷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