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烫又硬!!!!
她的脸颊烫得像要烧起来,连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绯红。
等她回过神来,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凌雪薇看着兽皮床上昏迷的禾狐,她心里更愧疚了。
真是畜生啊!
她竟然对一个昏迷的少年下手。
她捂着嘴,感觉很羞愧,立马拿了张新兽皮给禾狐换上。
随后,她又伸手在禾狐头上摸了摸,“温度降了点,应该没什么事了。”
她把目光落到了火堆上的凹石,小心翼翼地将凹石从火堆上移开一些,避免沸腾溢出。
接着,她用一根树枝仔细地拨弄着燃烧的柴薪,将明火压灭,只留下红炭火持续一定的温度,保证药汤不至于冷掉,
做完这一切,凌雪薇手臂肘在兽皮床上,疲惫感瞬间袭来。
她看了看,还在昏迷的禾狐,眼皮渐渐沉重,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夜色如墨,洞穴外是呼啸的山风,洞内是炭火偶尔发出的轻微噼啪声。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已是后半夜。
突如其来,一声压抑的的呜咽猛地钻入凌雪薇的耳中,瞬间将她惊醒。
她吓得,立刻坐直身体,警惕地望向禾狐的方向。
禾狐躺着床上,他依旧紧闭着双眼,眉头紧锁,泪水正大颗大颗地从他眼角滚落,
借着炭火的微光,可以看清,他并没有醒来。
这都已经大半夜了,禾狐还没醒,这药汤也不能不喝呀。
现在,最大的难题,就是如何把药汤给禾狐喂下去。
在兽世,没有精密的注射工具,只能靠最原始的方法。
凌雪薇看着禾狐紧闭的唇,眉头轻蹙,直接喂的话,药肯定会溢出来。
她先尝试用边缘相对平滑的叶片卷成漏斗状,掰开禾狐的嘴,将叶片尖端探入,缓缓倾倒药汁。
然而,昏迷中的兽人喉咙紧闭,大部分药汁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果然如她所料,凌雪薇抿紧唇,用兽皮仔细擦去他身上的药渍。
第二次尝试,她找到一根草茎,轻轻捏开禾狐的下颌,将草茎小心地探入他嘴里。
然后,极其缓慢地将温热的药汁一点点滴入。
这一次,似乎有些效果,能听到微弱的吞咽声。
凌雪薇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控制着草茎滴落的速度,额角慢慢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这过程极其缓慢,一碗药喂完,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期间,禾狐无意识地呛咳了几下,药汁飞溅,凌雪薇眼疾手快地侧过他的身体拍抚后背,直到他呼吸重新平顺。
看着空了的凹石,凌雪薇才长长舒了口气,疲惫地靠在石壁上。
喂药,有时比狩猎更耗费心神。
凌雪薇累得侧坐在兽皮床上。
禾狐躺在床上,感觉有点难受,刚才汤药一直顺着他喉咙,把他呛得不行。
他虚弱地睁开眸子,一脸疑惑地看向凌雪薇。
凌雪薇见他醒了,伸出小手放到他的额头上,虽然还是有点热,但在慢慢退烧。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上好点没有?”
恶雌本身就长得天生丽质,此刻,她说话又那么的温柔。
看着这么温柔的小雌兽,禾狐委屈感瞬间就上来了。
他泪眼汪汪地看着凌雪薇,豆大的眼泪哗哗直流。
“大坏蛋,大坏蛋,”
“你不是要抛弃我吗?那你为什么还要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