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娟已经彻底傻眼了,她明明应该和盛文鑫睡在一起的,怎么人就变成了荣永宁?但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又不可能承认自己设计盛文鑫的事。
于是忽然大哭着指向荣永宁,“是他,是他强迫我的,和我没关系!”
荣永宁一听吓破了胆子,虽然大家都知道宋瑶才是盛文鑫真正的妻子,但暂时还没有证据证明宋娟和盛文鑫的结婚证是假的。
要是今天真的被宋娟栽赃成功,他不但有侵犯妇女的罪名,还得加上一桩破坏军婚的罪名,随便让他进去吃个十年的牢饭。
荣永宁满头大汗,向大家解释,“我前面看到宋娟鬼鬼祟祟地往仓库这边走,担心她偷东西,才跟过来的,谁知道一进来就被打晕了,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说着怕大家不相信,荣永宁还把后衣领掀开给大家看,“你们看,我挨的那下可不轻,肯定还有伤。”
盛文鑫蹙眉上前,看了看,“是被人打的伤。”
荣永宁这才放心了一些,“就是嘛,我怎么可能打到自己的后脑勺?”随即他恶狠狠地看向宋娟,指着她,“就是这个贱人算计我。”
宋瑶闻到空气里有股淡淡的香味,她之前和外婆学过医,知道这香味不对,循着味道在角落里找到一堆烧过的香。
盛文鑫上前,从口袋里拿出记事本,撕下来一张纸把香灰铲进去收好。
宋瑶道:“这香灰里明显有催情的成分。”
宋娟还想死不承认,“你胡说!这到底是什么你一张嘴就能决定的吗?”
“东西现在就在这里,到底是什么,找个老中医来一看就知道,你赖不掉。”
部队上的人在这里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见宋娟这么恶毒的人,“居然连黑市上的东西都用上了,真恶心!”
“就是,今天这事明摆着的了,想用药勾引人家盛军长,结果阴差阳错地把荣同志给迷晕了。”
宋瑶用严厉的声音道:“证据都摆在这里了,除非你承认当初来部队就是冒充军属,否则你现在做的这些事,算乱搞男女关系,破坏军婚。”
现在这个年代乱搞男女关系是很重的罪,更何况这件事发生在严肃的部队上,情节只会更加严重。
换句话说,今天宋娟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她还要坚持和盛文鑫的婚姻关系,那她现在和荣永宁搞在一起,就算是破坏军婚。
反正冒充军属和破坏军婚,她今天必须得认一条。
宋娟看着宋瑶的目光像是刀子一样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梗着脖子气的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是你对不对?今天来这里的不是盛文鑫而变成了荣永宁,都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宋瑶丝毫没有回避宋娟的眼神,“我和你不一样,就算我们之间的仇怨再大,我也不会用污蔑一个女人的名声办法收拾你。我是有底线的,但你没有。”
“对!我们都相信宋瑶同志,她这么好的人,不可能会干这种事。”
人群里大家此起彼伏地说着,上次他们被蒙蔽怀疑过宋瑶,这次他们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要坚定地站在宋瑶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