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几个人带着高氏离开了李家,李家人毫无所觉。
等第二天李柱子回到家里,才听说高氏翻墙跑了,李柱子一点不在意还恶毒诅咒,“跑了就跑了,死在外面才好。”
再看到哭哭啼啼的几个丫头越加不耐烦,“哭什么哭,一群赔钱货,再哭把你们都卖了去。”
骂完又再次气冲冲出了门。
而此时的高氏则跟谢舒妍一起坐在前往县城的牛车上。
到了县城,几个人先去吃了点东西,才去了县衙门口守着。
一直守到了中午,才终于等到了高氏的父亲高忠从里面出来。
谢舒妍伸手拍了拍高氏的肩膀,鼓励道,“去吧,按我们计划好的错,我们在兴隆客栈,有事就过来找我。”
高氏点点头,咬了咬牙就直接冲了出去。
高忠出了衙门还在哼着小曲儿,心情似乎还挺不错,却没想刚走几步,就在衙门口被人抱住了大腿。
高氏扑过去紧紧抱着高忠的腿,就开始大声哭嚎了起来,“爹爹,爹爹你救救女儿,李柱子那个挨千刀的,她要杀了女儿啊,爹爹你救救我!”
高忠低头一看是高氏,就怒声开口,“你干什么?有事不能回家再说?你跑大街上哭嚎,生怕我不够丢人?”
高氏紧紧地抓着高忠的腿,“爹我不敢,我怕李柱子在家附近堵我,他把我关了起来,他怕我回来找您,他怕我告诉您他想害您。”
高忠听得皱起了眉头,怒声质问,“你说什么?”
高氏是真的有些害怕,连嚎都不敢嚎了,“李柱子把我关起来了。”
“我问你后面一句。”
高氏深吸了一口气,豁出去一般抬起头大声说道,“李柱子想害您,他说是您害他没了儿子,还抢了他的爱妾,他还说,许芸娘喜欢的是他,都是您逼的许芸娘给您当了妾。“
高忠听得抬脚用力踹高氏,”闭嘴,你给我闭嘴。“
高氏却似听不见一般,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腿,声音还越来越大,越来越凄惨,继续哭喊着,“李柱子还说您老的都没用了,连许芸娘都嫌弃您,您还好意思觊觎他的许芸娘,他说他迟早要弄死您,他喝醉酒在家发疯时说的,被我听见了,怕我回来找您告状,他就我关起来了,呜呜呜呜,爹爹,那个畜生定是想杀了我灭口。”
高忠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人远远看着他指指点点,他此时也挺想把这孽女掐死灭口的。
然而他更气恼那许芸娘跟李柱子,表面对他恭敬讨好,占着从他手里讨来的好处,背地里居然这般编排他还想弄死他,好啊!
另一边,程满堂从麻袋里将李柱子拖出来,扒光了衣服就将人丢在了同样被扒光了衣服的李芸娘床上,门后还站了个五十多岁的锦衣妇人,见屋里人弄好了之后就问道,”你确定这么干有用?他们可没少厮混,我家老爷也不是不知道。“
程满堂应道,“放心吧,我们另有安排,人估计快回来了,咱们先离开这里。“
这个妇人,便是高氏的母亲,高忠的原配妻子高夫人。
这些年高忠在外面乱搞,高夫人都忍了,却没想高忠居然跟自己女婿抢一个破坏她女儿姻缘的贱人,乱搞弄掉了女婿的私生子,还将那个贱人接回家里当妾,女儿差点吊死在家门口,高忠不管不顾,还天天跟女婿搅和在一块儿跟那个贱人乱搞。
高夫人早就想弄死那个贱人,无奈高忠护着她一直没机会下手,直到早上她收到女儿的手书,才答应这两个人按他们安排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