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使用巫力,不但会让她痛不欲生,还会令她承受双倍反噬。
要不是宋花枝遇见了危险,她肯定不会干这种不要命的事
李大叔与赵大哥他们听见动静也匆匆披衣赶了过来。
“绵绵!”赵大哥慌忙将昏死的汪绵绵抱进自己怀里。
阿乞担忧问道:“这是怎么了?”目光瞟见我捂着胳膊,立即紧张起来:“镜镜姐你流血了!”
李大叔大步迈过来:“我看看。”
我连忙捂着手臂后退一步:“我没事李大叔,先去看绵绵嫂子。”
银杏急着附和:
“镜镜的伤我等会儿给她包扎,爸你先去看看嫂子吧,她刚才突然拿刀闯进来,差点就要了镜镜的命!
幸好镜镜没有睡死,及时翻身躲过了致命一刀,谁知她又从腰后抽了把斧头出来!
还好我被动静吵醒,趁她不备把凶器抢了过来。
她是不是魔怔了,嚷嚷着我们要害她孩子,对镜镜喊打喊杀的,还骂得贼难听!”
李大叔脸色难看地转身迈向赵大哥与汪绵绵,伸手捏住汪绵绵的脉口,探了一阵。
尔后心中清明的抬指在虚空画出一道金光灿灿的道家符咒,抬掌打进汪绵绵体中。
灵符入体,汪绵绵痛苦拧眉,张嘴吐出一口污血
“李叔,绵绵她”赵大哥忧忡相问,李大叔却抬手打断他:“先抱你媳妇回去休息,明天一早,我和鸾镜给她取出肉芝!”
赵大哥哽了哽,犹豫片刻,老实听话点头:“好,李叔。”
赵大哥把汪绵绵抱回去后,李大叔才心情沉重地在我们房中坐下:“这个淑贞,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她到底想干什么了!”
阿乞聪明猜测道:“师叔祖,今晚的事不会又是大祭司在背后捣鬼吧?!”
李大叔颔首:“嗯。”
阿乞愤愤替我抱屈:“哪有当妈的成天都想着怎么弄死女儿,还撵着追杀!”
“淑贞突然又鸾镜下手,恐怕是有原因的。”李大叔思忖一阵,道:“我马上写封信,设法送给赵村长,问问村长宋家是不是出事了。”
银杏赞同地点点脑袋:“嗯!”
银杏给我包扎伤口那会子,我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过去。
手臂伤口处的隐隐作痛让我睡得不是很踏实。
意识恍惚间,我隐约听见银杏趴在我身上心疼抱怨:
“镜镜,你是无辜的你母亲真不是东西,现在连条活路都不肯给你。伯伯要是还在世,看见你现在过得这样苦,得多难过啊。”
“可惜,伯伯到死都被大祭司蒙在鼓里”
“她恨伯伯,也恨你。”
“所以她才弄出个宋花枝来恶心你。”
“她心眼那么坏,难怪一辈子都得不到老祭司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