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从塞壬处出来后,又生出一种,她和他相处时的记忆缺失了的感觉。
“你知道塞壬指挥官的特殊能力是什么吗?”
楚禾问来给她送换洗衣物及洗漱用品的厉枭。
“属于高级别机密。”
厉枭道,“少跟他接触。”
已经接触两次了!
“还有什么要的?”厉枭难得心平气和。
楚禾看了眼,都齐全。
“没有了。”
她扫了眼光脑,问:“结侣申请,你没通过,是不愿意吗?”
不知道这句话哪儿又惹到他了,他嗤了一声,道:
“你拿我刺激别人,还要我同意?”
“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楚禾:“”
好吧,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听的墙角了。
“你明明知道我跟他没关系。”
她抬指摸上他脸上的精神结合印记。
愿意取下面具了。
应该释怀些了吧!
厉枭看她的眼神渐渐发沉,抱住她,便吻了下来。
如疾风骤雨。
好似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温柔似的。
直到她软的站不住,他才停下。
将她抱到沙发上,平复了一瞬,果断起身,整理了下他的蓝金空战部军服,道:
“别勾人,在监禁室像什么样子?”
楚禾气不过,拿起手边他送来的换洗衣服丢他。
楚禾在监禁室太闲,索性用空间里的东西煮火锅吃。
谁知吃到一半,松监察官来了。
她很热情地邀请他一起吃。
松冷冽的眸子盯着她。
就在楚禾以为他不吃时。
他脱了帽子和外套,坐在了她对面。
楚禾给他调了料碗。
边吃,她偶尔说几句,他也应声。
吃完饭,他还卷起衬衣袖子帮他洗了餐具。
两人第一次相处的这么平和。
然而。
他穿上外套,戴上帽子时,就又是另一副嘴脸了,刚正不阿道:
“在监禁室煮火锅,贿赂监察官,监禁时间延长一天。”
楚禾惊得目瞪口呆。
“我那是贿赂吗,你吃饭的时候,有人进来,你难道不问一句吃不吃?”
松眼皮都没抬一下:“不问。”
楚禾张了张嘴,到底咽不下这口气:“那你吃了算怎么回事?”
松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发间的藤条跟发尾一起炸毛。
比昨天下午在会议室时冷脸的模样,顺眼多了。
“我也监禁一天。”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楚禾实在搞不清这人的脑回路。
索性摆烂:“我后面两天还要煮饭,请监察官提前一并罚了吧。”
“知道,罚了。”
他很睿智地抬了下帽檐,走了。
楚禾看着他的背影,气得直磨牙。
但还得给孟极汇报一声。
拨通光脑。
孟极默了片刻,笑呵呵说知道了。
楚禾第一次怀疑人生,没忍住问:
“长官,我是什么很不乖的下属吗?”
她十几岁就勤工俭学了,在好些上司手底下干过,从没有被罚的经历。
“你只是对有些规则,缺乏根深蒂固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