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的心跳如擂鼓!她左手腕上的镯子微微发烫,仿佛在呼应着谢明琛手中的这一只!
“谢同志,”苏晚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这镯子,能卖给我吗?多少钱?”
谢明琛有些惊讶:“苏同志,这镯子说实话,不值什么钱。而且,它承载的更多是悲伤的记忆”
“我就要它!”苏晚晚斩钉截铁,眼神异常坚定,“多少钱都行!”
谢明琛看着她眼中不容置疑的光芒,沉默了片刻,最终轻轻叹了口气:“既然苏同志喜欢,那就送你吧。它在我这里,也只是个念想,或许,你能让它有个新的归宿。”
苏晚晚毫不犹豫地从怀里掏出两张崭新的大团结塞进谢明琛手里:“拿着!不用找了!”她几乎是抢一般地从谢明琛手中接过了那枚银镯。
入手冰凉,触感却无比熟悉。和她手腕上那枚的弧度、重量、甚至那细微的磨损痕迹,都仿佛出自同一人之手!
她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将新得的银镯紧紧攥在手心,那冰凉的金属似乎透过皮肤,直抵心脏。
谢明琛连忙将钱塞还给苏晚晚,“苏同志,我们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这银镯子值不了几个钱,我不能坑你!就当我跟你交个朋友吧!”
苏晚晚没有再推脱,“那好吧,多谢!谢同志,我还有事,先走了!”苏晚晚匆匆告别,甚至顾不上再看谢明琛摊子上其他东西,转身就挤出了喧闹的黑市。
寒风刮在脸上,她却感觉不到丝毫冷意。手心那枚银镯像一块烙铁,烫得她心慌意乱。
她几乎是跑着回到了自己新买的家。
虽然买这个宅子花了她一多半积蓄,但是事后林雪娟给了她一张万元存折。
苏晚晚执意不肯收,林雪娟却是红了眼睛说是要给陆远泽的。
原本林雪娟是想让陆远东搬出去的,没想到苏晚晚坚持要她跟陆远泽搬出去。
既然她们搬,她必须来出这个钱。
秉着不跟钱过不去的原则,苏晚晚最终还是收下了那个存折。
苏晚晚回到家后立刻反锁好房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喘着气。她摊开手掌,看着这个跟左手腕上一模一样的手镯,她忍不住惊叹。
左手腕上的那枚,似乎感应到了“同伴”的存在,开始散发出越来越明显的温热感,能量格虽然没有变化,但整个镯身都透出一种温润的光泽。
她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新得的银镯,戴在了自己的右手腕上。
就在两只银镯同时接触她皮肤的一刹那——
“嗡!”
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电流感瞬间窜遍全身!不是疼痛,而是一种灵魂被瞬间抽离又强行塞回的眩晕和震荡!
眼前的一切——房间的家具、墙壁、窗外的光线——都开始剧烈地旋转、扭曲、变形!色彩被拉扯成模糊的光带,耳边是尖锐的嗡鸣!
苏晚晚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