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隔着薄薄的布料,却还是很敏感,宋宴之立马转头看向她,喉结滚动时,锁骨弹出清晰的锐角。
他再扫了眼其他人,不动声色的拉了拉黑西装外套,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警告,
“南律师的爪子还是拿出去的好。”
“昨晚我让你离开的时候,你不是也没听我的话?宋律师这种感觉怎么样?”她也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回问。
昨晚让她难堪,今天要是不趁机收拾他,她就不是南夏。
宋宴之清冷的眸子看了眼她,拿过她手里的杯子,一口喝完,“可以拿出去了?”
“急什么,来,再喝几杯。”她拿过酒瓶再给他倒了大半杯。
他瞟了眼身边的女人,眸子微转,突然改变了主意,倒想看看,自己醉了后,她是不是真的要去偷?
“手拿出去,我会喝。”他声音裹在烟味里低哑得发沉。
“你昨晚欺负了我多长时间?”南夏压低声音,一脸正经的扫了眼众人,手却很不正经。
宋宴之眼底不受控浮起一抹欲望,蹙眉,又很快被压了下去。
转头看了眼这个欠收拾的女人,手暗暗突然用力拽了下她胳膊,他自己却吃痛的骤然皱紧了眉!
南夏突然没忍住的笑了:“宋律师晚来这么久,应该自罚三杯才是。”
宋宴之眼眸掠过一丝危险的看了眼她,连喝了三杯。
坐在另一边醉得不轻的周远明,迷迷糊糊看到她在灌宋律师酒,隐隐勾起一抹笑意。
其他同事看到宋律居然那么听南律的话,都惊讶了,他们怎么有时像宿敌,有时又那么和谐?
“你们别都坐着,过来敬宋律师几杯酒。”南夏从他上衣里抽出了手,号召其他员工们,先放过他,干正事要紧。
不少员工拿着酒过来敬他——
大半小时后,宋宴之双眸微闭的靠在沙发背上,一副喝醉了的样子。
另一边,周远明也靠在沙发背上,睡得都打呼噜了。
南夏看了眼这两个男人,默默离开了包房,开车直接去了律所,今天周六,除了她,办公室里一个人都没有。
很好的时机。
她路过宋宴之办公室时,只转头看了眼,并未去他办公室找证据资料,而是直接去了周远明的办公室!
灌宋宴之酒,只是做戏给那老狐狸看而已。
拿出刚从老狐狸身上偷来的钥匙,打开他的办公室门,走进去,直接开了他电脑——
“还真设了密码?”南夏嘀咕了声。
在和那老狐狸喝酒时,她就试探问了他的生辰和他家里孩子的生日,试了几组数字,最后把他和他儿子的生日结合再试了遍。
终于进了他电脑。
“老东西真够蠢的。”她轻笑了声,拿出准备好的优盘,刚插上,外面,一个黑西装男人就沉步走进了律所。
男人扫了圈整个大办公室,没看到任何人。
径直走到自己办公室门口,神色黑沉如果她进了自己办公室,他真的会把她赶出律所。
抬手,扭了下门把,居然是锁上的。
他拿出钥匙,推开门,宋宴之以为能在自己办公室里看到那女人的身影
却连她的影子都没看到!
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