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热小说 > 都市小说 > 情报系统:开局拿捏高冷仙子命脉 > 第162章  三女臣服

不多时。
楚墨心念一动,一道神识传音,精准地落入宗门某处。
不稍片刻,洞府外的禁制,再次泛起涟漪。
石门开启。
慕清璃静静地站在门外,一袭白衣,胜雪三分,清冷依旧。
但她整个人的气质,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说之前的她,是一块淡漠而不染凡尘的圣洁寒冰,那么现在的她,就是一柄被封在冰中的绝世凶剑。
她走进洞府,在楚墨面前三步之外站定,一言不发,只是用那双漆黑如渊的眸子,虔诚地望着他。
仿佛,他就是她的神明。
楚墨抬手,一枚通体冰蓝,散发着丝丝寒气的精致玉佩,缓缓飘向慕清璃。
“这是我所炼制的法器——元初子母佩的子佩。”
楚墨的声音,平淡而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魔力。
“戴上它,无论你我相隔多远,我都能随时将你的意识,拉入我的空间。”
“我们可以在空间中,交换物品。”
“我能看到你所看到的一切,听到你所听到的一切。”
“关键时刻,我能操控你的身体,也能将我的灵力,传输给你。”
“它,是我赐予你的,另一条命。”
慕清璃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接住了那枚冰蓝玉佩。
玉佩入手,一股温润的凉意,顺着她的掌心,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让她那颗因仇恨而躁动的心,都为之一定。
她能感觉到,玉佩之中,蕴含着一丝与她面前这个男人的灵魂,同根同源的气息。
那是归属感。
被整个世界欺骗,被信仰背叛之后,唯一能让她感到真实的归属感。
她的人生,她的仇恨,她的一切,都系于此人一身。
而这枚玉佩,就是将她与他,彻底绑在一起的,永不磨灭的锁链。
慕清璃的眼中,泛起一层水雾。
她没有说任何感谢的话。
因为她知道,她的命,她的一切,都已经是他的了。
任何言语,在这样的恩赐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只是双手捧着那枚子佩,郑重地,将其贴身戴好。
然后,她对着楚墨,缓缓跪下,额头触地。
无声的臣服,胜过千言万语。
楚墨很满意。
他又发出了两道神识传音。
很快,洞府外,两道身影,一前一后,联袂而至。
走在前面的,是苏柔。
她今日穿了一身紧身的紫色长裙,将那火爆惹火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走动间,腰肢款摆,媚态横生。
跟在她身后的,是洛芷音。
她依旧是那身月白色的服饰,神情清冷,凤眸凌厉,只是在看到楚墨的瞬间,那凌厉的眼神,不自觉地柔和了些许。
“主人。”
苏柔对着楚墨盈盈一拜,声音娇媚入骨,一双桃花眼,毫不掩饰地在楚墨身上打转,充满了魅惑与思念。
洛芷音则是微微颔首,声音清冽:“主人。”
楚墨坐在主位上,目光在三女身上一一扫过。
一个妖媚入骨的魔门妖女。
一个清冷孤高的正道天骄。
还有一个,道心崩毁,重塑新生,只为复仇而活的圣洁仙子。
苏柔和洛芷音,也注意到了跪在地上的慕清璃。
她们有些惊讶,因为先前慕清璃可是相当抗拒楚墨。
而现在却展现出一副虔诚的姿态。
不由得,她们对楚墨的敬畏更深。
“你们三个,再次正式认识一下吧。”
他指了指跪在地上的慕清璃。
“慕清璃,徐慧长老的亲传弟子。”
然后,他又指向苏柔。
“苏柔,我白龙峰的师妹。”
最后,是洛芷音。
“洛芷音,流霞峰代峰主,清月宫主。”
“从今天起,你们三个,就是我在灵虚剑宗的根基。”
楚墨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们的身份,你们的过往,你们彼此之间的恩怨,我不管。”
“我只要你们记住一点。”
“你们的命,都是我的。”
“你们要做的,就是像三把最锋利的刀,按照我的意志为我扫平一切障碍。”
苏柔第一个反应过来,她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娇声道:“柔儿遵命!愿为主人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洛芷音心中百味杂陈,但最终,也只能压下所有情绪,跟着跪了下来,声音清冷:“音奴遵命。”
楚墨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称呼呢?”
洛芷音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抬起头,对上楚墨那双深邃而又充满了侵略性的眼眸,脸颊微红。
她咬着嘴唇,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主人”
“很好。”
楚墨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站起身,走到三女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
看着这三个平日里高高在上,风华绝代的女人,此刻都卑微地跪伏在自己脚下,以头点地。
一个妩媚,一个冷艳,一个圣洁。
三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却摆出了同样臣服的姿态。
那挺翘的弧度,是她们被折断的骄傲。
楚墨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与此同时。
东域中部,那九天之上的虚空壁垒,突然泛起一阵剧烈的涟漪。
下一刻。
一道漆黑的空间裂缝,被一股蛮横的力量,粗暴地撕开!
一群气息恐怖的身影,从中走出。
为首的,是一个身穿华贵锦袍,面容俊美中透着邪气的青年。
他与楚墨,竟有八九分的相似,只是那双凌厉的眼睛里,充满了暴虐与不屑。
“呸!”
封行良刚一踏出裂缝,就猛地皱起眉头,一脸嫌恶地啐了一口。
“什么鸟不拉屎的鬼地方?灵气稀薄得跟凡人的屁一样,本少主吸一口都嫌脏!”
他身后,一众气息深沉的亲信,连忙上前,凭空用一块块极品灵石,砌出了一座奢华到极致的悬空软轿。
封行良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一屁股坐了上去,懒洋洋地靠在用万年冰蚕丝织成的靠枕上。
“于伯。”
他懒洋洋地开口。
他身后,一个身穿灰色长袍,气息内敛得如同一截枯木的老者,缓缓上前,双手拢在袖中,恭敬地躬身。
“少主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