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消失的五年里,我受尽侮辱责骂。
高烧昏死过去,无人在意,是她口中的护工,耐心用勺子把药塞到我嘴里面,一次又一次救了我。
尽管阿梅比我大五岁,但她心地善良。
我对苏晓晓已然没了半点温情。
我态度冷然,和她擦肩而过。
“别忘记我们已经分手了,我和谁在一起,你没资格管。”
苏晓晓重重吸气,胸脯剧烈起伏,再度要追上来。
马库斯脸色一变,急忙将她拽回。
“苏晓晓,许墨说得也没错,你们俩都分手了,你也别管他了。”
马库斯紧紧抱着她。
苏晓晓挣扎了好久没成功。
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离开。
我回家收拾行李,恰好遇到苏浩荣在客厅打游戏。
他脸上肿起几个大包,走路还一瘸一拐。
看见我,他下意识打哆嗦。
见我在收拾东西,他看也没仔细看,就嘲讽道:
“你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给我新姐夫腾窝。”
“快滚吧,以后别回来了。”
我目光冰冷。
他们一家可能忘记了,这套房是我全款买的。
收拾的也是她们的东西。
不过,听苏浩荣那么说,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我带阿梅临时住在酒店。
打开手机监控。
我刚走,苏晓晓就和马库斯回来了。
直奔主卧,也是我们曾经一起布置的婚房。
她们俩迫不及待疯狂
我打去报警电话。
“您好,我要告有人非法占据我的财产!”
与此同时,我向律师提出起诉。
这些年我花在苏晓晓家的钱,一分不少得吐出来。
阿梅用棉签一点点帮我擦药,她动作很轻。
我眉头舒展闭上了眼,心头的戾气消散不少。
幸好,还有她陪着我。
至于马库斯,我派人去查了,很快得到结果。
当年他和苏晓晓在一起,穷光蛋一个。
被张艳芳得知后,差点把她打得半死。
“跟个黑鬼在一起,你个贱蹄子是要毁了我们家啊。”
苏晓晓被打怕了,迫不得已和马库斯分手。
如今,看马库斯的外形,估计是去非洲,不知怎么混到个矿场老板的名头。
一身假货,包装成土豪,强势归来。
张艳芳完全认不出面前的黑人,就是她当初看不起那个。
苏晓晓挎着的包包都是几万块钱的高仿货。
普通人看不出来,因为全球唯一一款,在我妈的衣柜里。
从监控看见,警察带着物业敲门。
苏晓晓和马库斯还难舍难分。
两人衣服都没穿上,吓得瑟瑟发抖。
很快我收到了苏晓晓的电话。
她暴跳如雷。
“许墨!你有什么资格让人把我们赶出去,这套房子明明是你买给我的!”
她叫嚷到嗓子发哑,什么难听话都骂出来。
“你个傻逼,快点让律师撤销诉讼。”
我把手机丢桌上。
等她说累了,才拿起来。
“苏晓晓,你们家欠我的,该还了。”
见我不松口,她态度缓和,小声央求。
“你别这样嘛,就算分手了我们也曾经有过感情,把房子留给我吧,别收回去了。”
我直接挂断。
很快苏晓晓发来一长串消息,我通通拉黑。
监控里面,苏晓晓气急败坏,将客厅的东西乱砸一通。
张艳芳的电话连环轰炸,打到第五十个,我接起。
“许墨啊,真不怪妈说你,当初彩礼和房子都是你自愿给的,怎么又好意思要回去啊?”
她语气高高在上。
“等我们去了非洲,过上好日子,到时候随便给你找个矿场小主管当当,让你见见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