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殿下可有应对之法?”白竹面上写满了担忧。
“南燕这会儿还没起来吧?你去把她叫醒了带过来。”
白竹离开后,宋云初即刻去写了一封给君离洛的信。
魅惑君主这样的罪名扣下来,又要有一堆人骂她奸臣。这些人肯定做梦都想不到,是他们的陛下先来迷惑她的,她可以摸着良心说,她最初就只是想做个臣子养老,奈何君离洛用尽手段、大献殷勤、还学了一堆土味情话,简直毫无底线。
要论罪名,她是不是也可以给君离洛扣一顶“为君不尊,魅惑臣下”的帽子?
宋云初快要写好信的时候,钟南燕被白竹带来了。
“宋大哥,怎么这么早叫我?是出什么事了吗?”
“回头再和你解释,眼下有一件火烧眉毛的事需要你去办,府里除了我,就属你轻功最好。”
宋云初说话间,把两封信都整理好了,递给钟南燕,“用你最快的速度把这两封信送到皇宫南门处,沈樾就在那儿,让他务必赶在早朝之前交给陛下。至于你,完事之后就在沈樾那里呆着,等你练兵的时辰到了,再去校场现身。”
清晨的日光透过树梢,在长乐殿窗台处洒下斑驳的光影。
殿内,宫人们将一道道精致的早点摆上了桌。
君离洛才落了座,便听小顺子进来通报,“陛下,沈大人有要紧事求见。”
“让他进来。”
见沈樾面色凝重地踏入殿内,君离洛命周遭的人退下。
沈樾将钟南燕带来的两封信交给他,“陛下,方才钟姑娘急急忙忙地来送信,说此事关乎着陛下和宁王的名誉。”
君离洛将信拆开了看,眸光一凛。
沈樾观察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询问,“陛下,事情严重吗?”
“还未发生,不算严重,但需得警惕。”
沈樾隐约能猜到,信中应该是提到了陛下与宁王断袖一事,除了这事,也没有别的事能同时伤及两个人的名誉。
“陛下,微臣有一言,兴许会惹您生气”
“那就别说,朕不想听。”
君离洛转头看沈樾,语气清凉如玉石作响,“朕不会在任何时候让云初难堪,也不可能削她的权。”
“朕与她之间的默契,你们不会明白,也无需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