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河想起来那些话,嘴角抽抽。
陛下也真是,知道自己肯定被骂过,还要来问一次。
他点头:“骂了。”
顾清珩听后溢出笑:“骂朕什么了?”
长河面容严肃,早已经不像当初,刚开始听见后复述难以启齿。
“望陛下恕罪挨千刀的顾清珩,老娘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狗东西,日夜折磨老娘还不够,现在终于要自由了,竟然还要强制我当牛做马。早知道当初就该拿蟑螂涮涮水,再给你倒茶,让你知道什么是社会险恶!啊啊啊啊啊啊啊死男人,祝你阳痿早泄硬不起来,一辈子当个孤家寡人只会呱呱呱!”
这一通话实在太过顺畅,等长河意识到自己说出什么后,他跪下:
“请陛下赐罪!”
往日着赵明珠骂人,几句狗东西算是最多说的了,今天这内容怎么新增加了那么多词汇。
长河还是觉得自己大意了。
余光果然看顾清珩脸色黑了,还隐隐约约有些笑,只是那笑怎么就那么阴森森。
“你去,将人砍成两节喂猪。”
长河听后硬着头皮道:
“陛下?真的假的啊?”
长河对赵明珠这些话虽然惊讶,但他以为陛下早就习惯了,这么多年都是被这样背地里骂过来的。
顾清珩转过身,轻飘飘道:“君无戏言。”
长河一听应下来,转身出去了。
门外的长树拉住他:“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陛下让你去干嘛?”
这么晚了,长河还能去哪里?
长河握住腰间的剑:“陛下命我去砍死赵明珠,然后喂猪。”
长树听后震惊,然后拉着弟弟走远些:
“所以你正要去砍死赵明珠?”
“陛下是这样说了,我这属下还不照办?”
长树简直是醉了,他恨铁不成钢道:
“求你了,能不能动动脑,这些年这样的命令下了多少,赵明珠还不是见到了第二日的太阳?”
“我也觉得,所以我追问陛下,他说君无戏言。”
长河仍然觉得自己已经够谨慎了,这次陛下应该是真动了杀心。
长河听后叹气,然后拍在自己脑门上,再拍长河脑门:
“陛下的话都是君无戏言,那赵明珠也该死了千百次。”
长河听后简直无语:“那你的意思是,这次也静静揭过去算了?”
“不然呢?”
长树简直郁闷了,然后道:
“就你这脑子,我看就算有心仪女子,你也把握不住,只能错失幸福!”
望月楼前,苏鹿望着前方守卫。
她静静等着,突然隔壁有声响动传来,有了些火光。
“是不是着火了,去看看。”
而苏鹿就靠着这个时候趁机进了望月楼。
进去后便是许多挂着的画卷,上面的女子穿着各异,甚至连发髻上的珠钗都未见重复,可见绘画之人对其观察入微。
苏鹿挨个看过去,然后仔细找每一卷画上的蛛丝马迹,但找了许久都没有画中人是谁的线索。
这时,苏鹿突然想起看画的背面,她挨个看过去,皆是空白,正当她要放弃时,最后一幅画有了字。
明珠明珠。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指的顾清珩待她之心,如待明珠?
这是捧在掌心怕掉了,含在口中怕化了?
苏鹿心中嫉妒得酸水一直冒起来,她真是越发好奇对方到底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