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难怪你兄长说你就是茅厕旁的石头,又臭又硬。”
双云和他并肩站着,等着里面的主子们传唤。
她还笑:“没想到我们还有这么和睦一天,真是世事难料。”
长河轻嗯,移开视线:“我兄长就托付给你了。”
“怎么就托付给我了,你这话奇怪死了。”
只听说过将女孩托付给男子,还没见过这种说法的。
长河听后道:“反正你们成婚也是进你的新房,就当他入赘过去了。”
因为赵明珠给双云了一套房,所以长树和双云都决定不再额外置办。
双云一听,好像也是这个理。
“行行行,托付给我就托付给我。”
书房中,赵明珠鬓发下全是汗,她面色绯红,整个眉眼中是惊人的春情。
她又醒过来了,转头望着地上的衣裙:“我才穿一次。”
可现在块是块,如何再穿?
赵明珠回头看顾清珩已经穿得人模狗样,她恶狠狠道:
“顾清珩,你上辈子是狗吗?又啃又咬,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粗暴!”
顾清珩传唤了双云进来,他低头亲了亲赵明珠的唇:
“太子妃,这才是孤。”
赵明珠听后拿起身旁的镇纸扔过去,臭不要脸。
这时候长河敲门:“殿下,有旨宣您进宫。
顾清珩再次低头,又亲了亲她:“等孤回来,明珠。”
赵明珠已经没有力气回他,这时候双云进来,她望着满地狼籍红了脸。
“太子妃,奴婢已经备好洗浴水,奴婢服侍您洁身。”
若是往日赵明珠会说她自己来,但今天她腰酸腿软,根本使不出劲。
“等下,双云,你将纸笔拿来。”
虽说顾清珩那样说,但她还是想和镇国公交流下,看看他怎么说。
很勉强写到最后,赵明珠添上了一句:可有法子保全殿下。
最后,赵明珠叹气,成不成也只能做这些了。
皇宫中,景元帝疲惫顿显,他如今唯有这一个皇子了。
他该怎么选择?
这时候外面宫人报:“静宁公主到。”
顾妍满眼血丝,跪倒在景元帝面前:“父皇!真的是太子哥哥杀了皇兄吗?”
“女儿不信,太子哥哥怎会如此残暴,他向来是端方君子。”
“妍儿,你起来。”
顾妍抬头,满脸泪水,她悲伤道:
“儿臣梦见母后了,她问我为何没有守护好皇兄,让她在九泉中不得安宁。”
景元帝想起了元后,她为人和善,陪着他从潜邸到登基。
只是她命薄,早早就撒手而寰。
顾妍是最像她的,透过她景元帝似乎也看见了元后在质问他。
“陛下,您答应过会照顾好臣妾一双儿女。”
景元帝一股气憋在胸腔中,宫人禀报太子殿下到,才惊醒他。
“宣。”
“父皇,儿臣怕,万一太子哥哥仍然记恨我们,也杀了女儿可怎么办?”
“他不会的,妍儿,有朕在。”
景元帝拉起她,然后命宫人送她回寿康宫。
这时顾清珩来了。
“父皇。”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