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相信我,我真的是被陷害的!”周良一边穿衣服一边苦着脸解释:“我一个人在房里休息,那死变态就自己拿着房卡进来了。”
“我要么是被人仙人跳了,要么就是那个王八犊子耍我的!”
周良愤愤难平,我扫了一眼屋内。
甩在飘窗的女士内衣、落在床头柜的男士内裤,还有一盒开封了套套就算这些欢愉的证据都摆在现场,周良还是本能地选择狡辩。
我叹了一口气,平静地说出今天的目的:“周良,我们离婚吧,妞妞归我。”
正在整理发型的周良手突然地顿住,不可置信地回过头看我:“你不相信我!”
看吧,事情到了这一步,周良想的还是糊弄,这更加坚定了我离婚的决心。
“周良,你要我相信你什么?”我拿起桌上的套套,调侃到:“你别说你是用这个玩意吹气球?”
见我突然变得清醒,周良不敢再和我对视。
他自己又没什么额外的资本,平日里所有的嚣张不过是仗着自己是个男人,觉得自己就应该享受男权社会带给他的特权而已!
可封建王朝早就亡了,不是所有人下半身多根棍就能当枪使的时候了!
周良低着头想了想:“你一点都不为妞妞考虑?她还那么小,你就因为一个误会,随便就拆散她的家?”
周良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里带着深情,企图用妞妞继续绑架我。
“孩子归我,我会带得很好。”我回答得很坚定。
周良见软得没效,又想用打击的那套:“徐栀,你只怕是家庭主妇当久了,不知道外面社会的艰难。”
“也就是我,愿意劳心劳苦地养着你们,你带个拖油瓶出去试试?我看哪个男人肯接这个手!”
“别跟我说你自己找工作,现在大学生遍地都是,撑死了一个月3000,你一个脱离社会五六年的中年妇女,谁他妈要你!”
我抬起手打断他:“等等,什么叫你养我?”
“你在劳务市场随便请一个居家保姆,也不止你给我的那三瓜两枣吧。”
“既然你觉得我们之间合作不平等,那还是早点散得好,不耽误你找更廉价的保姆和更心仪的性工作者。”
最后这句话,我加重了调侃的语气,什么玩意,真以为我吃pua这套?以前只不过是我比他更珍惜这个家!
周良被我怼得愣住,想了想,又换了柔和的语气:“离婚不是两个的事,还是等回去和双方父母沟通一下吧。”
我挑了挑眉:“不用等回去,我这就喊他们上来,他们也应该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