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许知墨满脸恶心可怖的脓疮都要笑裂开了,他故作深情的伸出手:
“这样才对,秦笙,把药给我吧。”
而我却摊开手心,里面静静地躺着一颗药。
看到药的瞬间,许知墨和余浅的眼里迸发出强烈的渴望,像行将就木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可他们很快意识到了不对,
“为什么只有一颗药?”
“别闹了,笙笙,现在有两个病人,国内还有许多病人等着你医治呢。”
“你手里肯定还有药,对不对?”
他的眼神几乎算得上疯狂,没日没夜的瘙痒难耐已经变成疼痛难忍。
这次出国也是花大价钱包机,因为国内没有任何一家航空公司愿意搭乘两位病原体。
更何况,有德高望重的老医生断言,他活不过这一周了。
而距离他的死期,只剩下48小时。
可让他失望的是,我只是缓慢得摇了摇头:
“我手里只有着一颗药了,你们谁要?”
“我!”
“给我!”
两人异口同声回答道。
余浅气若游丝,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盈满了泪水:
“阿墨,你不是说要爱我一辈子吗?这颗药不如先给我吧。”
“不行!!”
许知墨疯狂的咆哮道,却因为害怕病情的恶化不得不极力平复心情,
“浅浅,我只能活不到两天了,这唯一的一颗药就让给我好不好。”
“等我吃了药,立刻帮你再做一颗出来好不好!”
“对了,再做一颗!”
他好不容易稍微平复的情绪又一次激动起来,踉跄几步走向我,
“笙笙,你知道药方对不对,现在就告诉我,我立刻再去做一颗出来。”
“无论是多么珍贵的药材我都愿意买!”
可我依旧是平静的摇了摇头:
“这药的方子里面有一味极其珍贵的药引,就是我家养了几百年的太岁。”
“可惜它已经全部用完了。”
“所以只剩下这唯一一颗药了。”
我平静地重复道:
“所以你们谁吃?”
“不可能!”许知墨状若癫狂“不可能有无法替代的药材!”
“你手里剩下那个一定是药方了!把它给我,我现在就送去许氏的药企让人找到能发挥药效的替代物!”
说完,他用尽所有力气拼命的抓住我手里剩下的那张纸,
“这上面一定就是药方了,笙笙,你果然还是爱我的,居然把药方都准备好了!”
“只要你把药方公开,我们一定能找到替代那一味药的药材!”
“乖,我先看看你这药方的真假。”
可等他看清上面的字迹,脸上突然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