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觉不愿意说起她的死亡,那么温觅想知道现在的贺觉是不是也和她一样重生回来的?
“我…”
他艰难开口,闭了闭眼,“哥哥不是。”
温觅是重生过的,而贺觉只能通过梦境去看清车祸前后发生的事,其他的一概不知。
他不知道明静之会被绑架,更不知道她最终会服药自尽。
他知道的,是温觅如何走向死亡的。
不知想到什么,贺觉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对。
温觅用最后的力气去抱他亲他,“我等你慢慢告诉我。”
她说完便在贺觉怀中睡沉了。
她得给贺觉时间,就像当初贺觉愿意给她时间去理清自己那样。
所以第二天醒来,温觅并没有再提起这件事。
她不提,贺觉更不会提。
那是他不愿想起的画面。
贺觉整夜都在做噩梦,眼下的乌青严重。
好在今天两人都没课,能窝在家休息。
吃过午饭后,温觅想让贺觉去午休补充精力。
并严重声明,说她不陪睡,让贺觉一个人睡。
温觅现在还是腰酸腿软的状态。
贺觉不肯,“米米,没你在身边哥哥睡不着。”
“你以前都可以自己睡的。”
“以前哥哥没老婆,现在有了,不一样了。”
他答的理直气壮,让她无从反驳。
只能再三确定贺觉不会再拉着她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才同意。
“睡觉前,先帮哥哥做件事。”
温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贺觉抱去了浴室。
她眼疾手快扒住门框,眼圈红了,“哥哥骗人。”
说好了不做的。
现在去浴室又是闹哪样啊?
温觅只觉得腰更酸了。
贺觉哭笑不得,哄着她,“…不做别的,只是想让米米帮哥哥打个耳洞而已。”
“打耳洞?”
她眼眸都亮了好几个度。
“你怎么知道我想看你打耳洞戴耳钻啊?”
贺觉猜的,好在是猜中了。
他心中暗喜,“昨天你一直盯着我的耳垂看,还上手摸了好几次,猜到你会喜欢,没想到真这么喜欢啊,妹妹?”
温觅被他放在干净的洗手台上坐下,男人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微微偏头,露出耳朵给温觅,“来,再摸摸看。”
她真的上手揉了两下他的耳垂,紧接着温觅注意到一旁放着的打耳洞工具,有些慌了,“哥哥,我没给人打过耳朵,怕弄痛你。”
贺觉直言道,“那就弄痛我。”
温觅:?
什么奇奇怪怪的要求?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她的指尖,“米米给的都是好的,要是怕弄同我,就慢慢来。”
贺觉将消过毒的打孔器放在她手心,声音温柔,引导着她,“先消毒,再将哥哥的耳洞打在你喜欢的位置。”
他带着她的手再次摸上自己发红的耳尖,“再摸摸看。”
女孩的指尖温热,动作很慢地在他耳朵上来回游走。
贺觉扣在洗手台边缘的手指骤然收紧,喉结滚动了下,呼吸渐重。
“宝宝,好折磨人。”
温觅被他说的脸色羞红,“我在找位置呢…”
不是故意撩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