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姨,你没事吧!”一声轻呼,打破了吴玉兰的遐想。
“没事,没事!”
她害羞挣脱了王树的大手,赶紧逃也似的离开了。
留下王树愣愣的呆在原地,回想起兰姨刚才害羞的表情,好可爱呀,平日里兰姨都很成熟端庄,他还未见过这一面,娇羞的像个小姑娘。
王树回到房间穿好衣服后,又等了一会。
兰姨还没从房间出来,他有些担心,兰姨不会生自己的气了吧?
他正想去道歉,兰姨房间的门开了。
她换了一件低领的半袖衫,和一条短裙。
神色倒是挺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小树,你能不能帮我后背上个药,我被烫伤了,后背够不着。”吴玉兰求助地看向王树,声音里充满了委屈与难过。
可以看到她手臂和肩膀外露的地方,有明显烫伤的小水泡。
王树十分心疼,接过吴玉兰手中的药瓶,绕到她后背,看到脖颈也有两道烫伤的红印。
“兰姨,怎么了?谁把你烫伤了?”王树皱眉问道。
“没什么……”
吴玉兰抿了抿嘴,有些无奈。
“是不是那个秃头男又来了,我去帮你教训他!”王树很愤怒,就要去医院找秃头男。
“不是的……”
吴玉兰赶忙拉住王树,只能如实相告。
听说是杨叔烫伤了兰姨,王树心里很生气,但他也无能为力。
毕竟这是夫妻俩的事,而且杨叔还教他医术。
以前在王树心中,杨叔是一个让自己格外敬重的人,而现在,他的心中满是鄙夷。
王树将棉签上涂抹了些药水,轻轻的搽拭在脖颈处烫伤的伤口上。
许是王树下手重,吴玉兰发出嘶嘶的吸气声。
“兰姨,我轻点!”王树手上也放慢了很多。
凳子上的吴玉兰微微弯着腰,好让王树涂抹。
但王树忍不住的看下去,一片雪白尽收眼底,把他都看呆了。
王树心猿意马,手上不知轻重了一下。
“嗯……”
吴玉兰吃痛,有些羞恼的轻轻拍了王树一下,“小树,你弄疼我啦!”
这一幕,就仿佛一对小情侣在打情骂俏。
王树连忙笑着说不好意思,连忙专心涂药,手上也温柔了许多。
涂抹完了药,他就让兰姨去休息了。
“王医生、王树医生!”这时旁边医馆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
吴玉兰家里有两间房,一间家里住的,一间是医馆,两间挨在一起。
估计是有人来买药或者就医,王树赶紧收拾好东西,去了医馆。
“王医生,我今天来做第二次针灸和按摩!”小翠看到王树眼睛中都有了星光。
经过上次治疗,小翠不仅精神了许多,也再没有犯过病。
看着亭亭玉立的小翠,穿着一身连衣裙,王树不经想起了上次的治疗,心神微微荡漾。
“好,那你收拾一下,躺在里屋的床上就行。”他强装镇定地说道。
这次跟小翠来的还有她的表姐,杨茜。
杨茜自从听了姨妈说小翠针灸和按摩的治疗就觉得奇怪。
她害怕小翠吃亏,所以这次特地过来看看,要监视王树的一举一动。
“王医生,你好!我是小翠的表姐,听说你医术神奇,这次专门来看看。”杨茜的话语中暗藏着嘲讽和不屑。
“表姐,你在外边等我就行,很快就好了!”
小翠不想让她表姐在旁边,因为毕竟是让一个陌生的男人治病,还得在她身上按摩,要是表姐在旁边,自己不得尴尬死。
王树上下打量了一眼杨茜,身着白色衬衣和牛仔裤,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皮肤细嫩光滑,身上隐隐透着成熟的韵味,又有小翠一般的青春和活力。
杨茜发现王树目光在扫视自己,越来越觉得这个医生猥琐了。
“小翠,你好好配合医生治疗,我就在旁边看看,不会打扰到医生治疗的。”
杨茜的话让小翠也不再好说什么了。
王树拿出针灸的银针,一切收拾好,就开始了第二次的治疗。
今天,小翠为了能方便王树按摩,专门穿了一个薄款丝质短衫,刚进门王树还没注意到,等小翠躺下,他才发现整个衣服贴在小翠的身上,凸显出完美的身形轮廓。
王树捏起一根银针,刺在其关元穴,接着又准备第二根。
“啊……”
还没下手,小翠的表姐就叫喊了起来。
王树幸好还没下针,怕是下针估计都得扎偏。
“你怎么了?”王树有点生气的问道。
“会不会很痛呀,你这下手也太重了!”杨茜在一旁紧张的问道。
王树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
小翠赶紧说到:“表姐,没事,不疼,这个扎在穴位上不疼。”
听到表妹这么说,她也就放心了,轻声说了句:“好吧”,王树就接着扎针了。
等到扎会阴穴时,因位置特殊,小翠身体微微一颤,脸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根。
刚才她就一直盯着王树看,一颗心如小鹿撞怀一般砰砰直跳。
王树身材魁梧,五官立体,在十里八村,绝对称得上一个帅哥。
小翠刚高考完,在她心中,王树不仅仅是自己救命恩人,还像个大哥哥一般。
刚才的一瞬触摸,好像打开了少女的心门,她不自觉的双腿并拢,羞臊的不行。
杨茜注意到小翠的变化,但也不好提醒,只能用眼神示意。
很明显,小翠根本没注意到表姐的眼神,因为她眼中都是王树。
接下来,就是按摩了。
今天小翠穿的单薄,所以就不用褪去衣物,直接开始了。
王树很是熟练,先是关元,再是天枢穴,王树隔着丝绸般的短衫,能清晰的感受到女性柔软的身体和小翠身上独有的荷尔蒙。
小翠身上有学生般的生机和活力,从这两次接触下来,王树知晓她是一个开朗的女孩。
小翠享受着来自这双大手的按摩,温热的温度透过肌肤,传到身体的每个神经,像注入了吗啡般酥麻。
杨茜看着床上表妹脸上的红晕,再看了看身旁王树的手法,顿时又羞又恼,这医生怎么能用如此卑劣的手法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