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闹下去对她们也没什么好处，刘红思考了两秒，冲刘淑瑶点了点头，还是签了合同。
趁着签合同的功夫，姜书意去试了下珠宝，化妆师根据珠宝的状态继续调整她的妆造，调好后让摄影师试拍了两张，刘淑瑶看着姜书意的脸，捏了捏拳头，神色不明。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等姜书意到拍摄现场的时候，发现刘淑瑶正穿着她昨天穿的那套紫色吊带礼服，她看着站在镜子前的刘淑瑶似笑非笑。
李时后脚走进来，看到刘淑瑶的身上的衣服也是一顿。
昨天晚上，负责人把新的拍摄方案赶制了出来，除了套系里其他珠宝的撞色方案之外，姜书意直接定下了主推款帝王紫的那套妆造，刘淑瑶则是定下了帝王绿，也是主推款，但是比紫色款更日常一点，价格也低一些。
棚里的气氛微妙了起来，工作人员看着刘淑瑶和姜书意一时也不敢开口，负责人今天临时有事现在还没赶过来，偌大的摄影棚目前一个主事的人都没有。
刘淑瑶转身，仿佛是刚看到姜书意一般，先是小跑过来挽住她的胳膊，然后歉意地开口，“姐姐你来啦，真是不好意思啊，本来昨天晚上订的是你穿紫色，但是我今天试了一下绿色那套衣服，可能是我最近太忙所以瘦了一点，那个腰身实在是不合适。”
姜书意看着她矫揉造作的样子，实在是假，把胳膊抽出来之后，幽幽开口，“没事，我看这套妹妹穿的很合身，就这套吧。”
“真的吗？”刘淑瑶惊喜地看着她，然后原地转了个圈，“真的吗姐姐？我也觉得这套合身，谢谢姐姐！”
一口一个姐姐，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比姜书意还大一岁。
刘淑瑶身上的香水味有点重，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某家的玫瑰谷，抄的另一个牌子，但是没抄到精髓，酒精味儿很重，姜书意闻的有点头晕，往后退了一步，假装欣赏，“好看。”装作没看到她快要拖地的裙摆。
李时本来想争一下，但是看到姜书意使的眼色后闭了嘴，也罢，一套衣服而已问题不大。
做妆造的时候，化妆师本来给刘淑瑶做的低盘发，结果刘淑瑶不依不饶，非要换成姜书意昨天的发型，化妆师解释了半天，她一句都没听进去，到后面还是换掉了做好的造型。
彼时姜书意已经做完了妆造，正在外面配合摄影师踩点，今天的拍摄是在室外搭的景，阳光有些刺眼，十分钟过去，刘淑瑶还没出来，她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二十分钟过后，刘淑瑶顶着和姜书意昨天一模一样的妆造走了出来，姜书意没想到临开拍她又换了妆造，看着她时有股莫名其妙的恶心感，李时收掉给姜书意打着的遮阳伞，嘀咕了一句，“东施效颦。”
好在拍摄过程中刘淑瑶没再出什么幺蛾子，因为她被摄影师gank了。
“刘老师麻烦站直一点。”
“刘老师不要驼背。”
“刘老师睁开眼睛。”
“刘老师表情放松一点。”
“刘老师”
“老师”
姜书意一开始还在配合她调整，到后来干脆躲到了遮阳伞下等她调整完再站回去。
刘淑瑶一开始还能好好配合，到后面越来越紧张，越紧张越出错，怎么也调整不好状态，最后拍摄完的时候姜书意看到她眼圈红红的，直接跑回房车里去了，有些想笑。
“现在的艺人形体这么差吗？”李时看着跑远的刘淑瑶摇了摇头，“真是一代不如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