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热小说 > 玄幻小说 > 七零小神医,高冷团长不禁撩 > 第10章  日子越过越红火

闹剧收场,姜家人屁滚尿流逃离仓库。
破旧仓库空荡荡,只剩火把燃烧后的呛人烟气和一地狼藉。
陆向东高大身影僵硬。
他转身,看着姜芷,喉结滚动。
“对不起。”声音低沉沙哑,他懊恼:“我给你带来了麻烦。”
“如果我早点表明身份……”
姜芷抬手,制止他。
她歪头打量他,眼神探究戏谑。
“你就是档案里的娃娃亲未婚夫?”
“陆向东同志,你马甲藏得够深。”
姜芷调侃,陆向东紧绷神经松懈。
他无奈看她,这姑娘的心,到底什么做的?
寻常女孩遇到这阵仗,早吓哭了。她倒有心思开玩笑。
“情况特殊,组织有纪律。”他认真解释。
姜芷摆手:“我懂。”
“至于那门亲事……”她顿了顿,迎上陆向东目光,坦然:“我没当回事,你也别往心里去。咱们新社会,不兴包办婚姻。”
“眼下最要紧的,是你的身体。”
“先把寒毒根治,再说别的。”
她干脆利落,甚至有些冷酷的态度,让陆向东心里一堵。
他看着凡事拎得清的女孩,觉得自己好像被嫌弃了。
陆向东不是轻易放弃的人。
“好。”他应下。
来日方长。
姜芷母女拥有独立经济权,日子一天比一天有盼头。
她将“捉奸”闹剧里姜家人的丑陋嘴脸当成反面教材,彻底打消了母亲赵秀娥对老宅的幻想。
“娘,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咱们想过好日子,就得自己立起来。”
姜芷说着,将几株刚采回来的草药递给赵秀娥。
“这是益母草,活血调经,对女人好。”
“这是蒲公英,清热解毒,夏天泡水能败火。”
赵秀娥一辈子在锅台农活里打转,哪里认得这些。
她看着女儿指间的“野草”,眼神充满新奇和胆怯。
“芷儿,我……我学不会的……”
“学得会。”姜芷语气坚定。
“我教你。以后咱们开药田,种药材,这些都是基本功。你得学,必须学会。”
姜芷半强制性鼓励,赵秀娥开始磕磕巴巴背诵草药名字和功效。
从车前草,到柴胡、白术。
她记性不好,常弄混。
姜芷不恼,一遍遍耐心教。
这天下午,姜芷将一副配好的药放在小炉子上。
“娘,这药给你调理身体,文火慢熬一个小时,你去看着火。”
赵秀娥下意识想把炉子挪到小屋角落,怕药味被王桂香闻到,又招来骂。
姜芷按住她的手。
“就在院子里熬。”
“光明正大。”
“这是咱们自己的药,咱们自己的院子,谁也管不着!”
女儿坚定的眼神,给了赵秀娥无穷勇气。
她犹豫片刻,挺直佝偻半辈子的腰杆。
她走到院子中央,老槐树下,生火,瓦罐稳稳放上炉子。
药材苦涩味道,很快随白烟,飘散整个姜家大院。
堂屋里,王桂香探头看一眼,嫉妒得牙根痒痒。
她想到陆向东冷硬的脸和军装,什么屁都不敢放,狠狠啐一口,缩了回去。
赵秀娥坐在小马扎上,小心拉着风箱,看着瓦罐里翻滚的药汤。
阳光透过槐树叶缝隙洒在她身上。
她忽然觉得,这药味也没那么苦了。
这日子,真的有盼头了。
姜芷名声越来越响,找她看病的人,从本村扩散到邻村。
这天上午,一个面色黝黑、两鬓斑白的男人,在队长赵大山陪同下,走进姜家院子。
“姜芷丫头,这是咱们公社的陈支书。”赵大山介绍。
陈老根,红星公社一把手,响当当的人物。
此刻他剧烈咳嗽,弯着腰,脸涨成猪肝色。
“咳咳……咳咳咳……”
咳嗽声又深又浊,像破旧风箱拼命拉扯,听着难受。
“陈支书,您坐。”
姜芷搬来板凳,倒了杯温水。
陈老根摆手,喘匀气,苦笑着开口:“丫头,我这老毛病……咳咳……有年头了。”
“县医院、市医院都跑遍了,片子也拍了,说是老慢支,药吃了一箩筐,也不见好……咳咳……赵队长说你本事大,我就……厚着脸皮来试试。”
他说着,又一阵猛咳。
姜芷不废话,让他伸出手。
她手指搭在陈老根脉搏上,眼睛微阖。
片刻后,她睁眼,眼神清亮。
“陈支书,您这病,根子不在肺上。”
“您年轻时,是不是冬天里下过冰水,受过大寒?”
陈老根猛地一愣,浑浊眼睛透出震惊!
“你……你怎么知道?!”
“二十年前,为抢修水库大坝,我在冰窟窿里泡了三天三夜……从那以后,就落下了这咳嗽毛病,一年比一年重。”
这事,是他的光荣历史,也是病根来源。
除了老一辈,很少有人知道。这小丫头搭搭脉,一语道破。
旁边赵大山目瞪口呆,对姜芷本事又敬畏几分。
“您是当年寒湿入体,伤了阳气,一直郁结在内,不得宣发。”姜芷继续说。
“后来常年抽旱烟,烟毒灼伤肺络,寒湿和烟毒,一内一外,相互勾结,才成了如今咳了半辈子的顽疾。”
“县医院的药,治标不治本,自然没用。”
一番话,说得陈老根心服口服,连连点头。
神了!
比大医院专家教授说得还透彻!
“那……丫头,我这病,还有得治吗?”他紧张问,眼里是希冀。
“能治。”姜芷点头。“但您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
“从今天起,烟,必须戒了。”姜芷表情严肃,“一口都不能再抽。否则,我开的药再好,也是白费。”
戒烟?
陈老根脸瞬间垮了,比让他少吃一顿饭还难受。
“这……这烟跟了我几十年了,不好戒啊……”
“命重要,还是烟重要?”姜芷反问,语气不容商量,“您自己选。”
陈老根被噎得说不出话,最后咬牙,跺脚。
“行!我戒!从今天起,谁要再看见我陈老根抽一口烟,谁就来抽我的大嘴巴子!”
姜芷满意点头。
她转身进屋,很快写好一个方子。
麻黄、细辛、干姜、五味子。
都是温阳散寒、化饮止咳常用药。
“按这个方子,先抓三副。”
“一天一副,喝完再来找我。”
赵大山亲自陪陈支书去公社卫生院抓药。
所有人将信将疑,看着陈支书把那碗黑乎乎的药汤喝下。
奇迹发生了。
仅仅三天。
只喝了三副药。
陈老根咳了半辈子的老毛病,真的好了大半!
偶尔还会咳两声,但跟之前那种要把心肝肺都咳出来的架势比,天壤之别!
红星公社彻底炸锅!
连公社支书的顽固老毛病都能治好,“小神医”名头,算是彻底在十里八乡焊死了。
姜家院子,成了远近闻名的“乡村卫生所”。
凡是身上有点小病小痛的,都往这边跑。
姜芷用看病换来的工分和乡亲们硬塞的各种票据,托人从县里换回了崭新的棉布,雪白的大米,还有一小罐金贵到晃眼的猪油。
赵秀娥看着女儿变戏法似的从布包里掏出这些东西,眼睛当场就湿润了。
她有多久没穿过没补丁的衣服了?
又有多久,没见过这样精细的白米了?
姜芷把那块崭新的天蓝色布料,直接塞进了母亲布满老茧的怀里。
“娘,给你做件新衣裳。”
“这……这太费钱了……”赵秀娥小心翼翼地摩挲着布料,嘴上推辞,眼睛却像是被黏住了一样,怎么也舍不得挪开。
“钱是王八蛋,花了还能赚。”姜芷眉眼弯弯,把她按在小板凳上,“咱们的日子,只会越过越好。”
有了细粮和油水的滋润,赵秀娥蜡黄的脸上终于泛起了健康的红晕,干活都有劲了,偶尔还会哼起年轻时的小调。
这天上午,姜芷正在院子里晾晒新采的草药,院门口探进来两个脑袋。
来人是二伯母周兰,她身旁还跟着一个面色憔悴、眼圈发青的年轻女人,正是她嫁到镇上工厂的女儿,姜玉梅。
周兰跟大伯母李翠花那种蠢笨的嚣张不一样,她是个精明人,一张脸笑成了菊花,手里还提着一包镇上供销社才有的鸡蛋糕。
“芷丫头,忙着呢?”
周兰一进院子,就自来熟地把鸡蛋糕塞到赵秀娥手里,嘴上跟抹了蜜似的。
“三弟妹,你可真有福气,养了这么个有本事的好闺女!你看看你,现在这气色,比我们这些天天吃饱饭的还好呢!”
她拉着姜玉梅,一脸愁苦地凑到姜芷面前。
“芷儿啊,你快帮你堂姐瞅瞅!她……她这嫁过去都两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在婆家天天被戳脊梁骨,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
“你现在是神医,本事大得很,你可得帮帮你姐啊!”
姜芷看着这个姿态放得极低的二伯母,心里跟明镜似的。
无事不登三宝殿。
她没多废话,搬来凳子让姜玉梅坐下,伸手搭上了她的脉搏。
姜玉梅紧张得手心直冒汗,大气都不敢喘。
片刻后,姜芷收回手。
“姐,你是不是冬天手脚冰凉,来月事的时候小肚子又冷又疼,还总觉得腰酸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