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起来同龄,实则差了辈的小姨妈与外甥,小姑姑与侄子之类的?
蓝色寸头男突然非常好奇,主动过去朝林凊釉一伸手:“你好美女,我是阿越的朋友,夏岐凡,你可以叫我”
“烦人精,烦死了,都行,你看着挑。”
霍析越带上黑色的一次性手套和口罩,眸光凉凉的掀起眼睫。
“你丫的”夏岐凡被气的够呛。
他失去的笑容差点直接转移到林凊釉脸上,她抿紧唇才忍住。
那两个外号,她自然不能跟着叫。
看夏岐凡样子比他们都年长一些,大概二十出头,于是便礼貌搭了搭他的手,微微颔首做了个简短标准的自我介绍。
“岐凡哥好,我叫林凊釉,两水凊,瓷釉的釉。”
林凊釉?
霍家大大小小聚会他也参与过不少,没听说过直系旁或者支里有这号人物啊。
夏岐凡琢磨着,心思都放在转动脑筋上,一时忘了该松手。
身旁霍析越冷不丁一扒拉,打开工作台上的灯,扭过灯头朝他脸上一转,像要审汉奸。
“闲的没事干就出去帮老奶奶修马路,给老爷爷买别墅,别在这挡光。”
疑问未解,夏岐凡一撇嘴,悻悻回身离开。
林凊釉看着这一身肌肉块,少说得有一米九,露出来的两只胳膊纹了满当当花臂,却由得霍析越损,指哪打哪的男人,有些咋舌。
这霍大少爷不能是魅魔体质,男女通吃吧?
不然他身边人怎么都跟被抽了灵根似得,各个没脾气?
正发散性思维胡思乱想着,她突然听到声拖拽带轮座椅的声音。
一侧头,发现霍析越已经坐到自己面前,微蹙眉头调试着灯光角度,等满意了,又前倾身子靠近几寸。
“准备好。”
少年声线隔着层遮挡传来,很低沉。
刚刚看见的那根长针从林凊釉脑海中一闪而过,她下意识绷紧脖颈脊背,搭在椅子两侧的手指也跟着蜷曲起来。
没曾想下一秒,突然有个软乎乎的东西被丢到她腿上。
林凊釉低头一看,发现是个蠢萌的土拨鼠棉花玩偶。
“抓着这个,可以缓解紧张焦虑。”
霍析越收回手,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
这次林凊釉安安静静没反驳,立马松开椅子沿,十根手指头陷进土拨鼠蓬松柔软的肚子里。
霍析越重新靠近,抬手将她头发掖到耳朵后,视线很专注。
林凊釉捏着玩偶,感受到他捏了捏她的耳垂,紧接着有什么凉凉的东西从上面蹭过,再之后,就是窸窸窣窣金属摩擦的细微声。
她看向脚边霍析越的影子,刚刚有所分神,就感觉到一股虽然极其短暂,却尖锐的刺痛。
“嘶”
她下意识倒吸了口气,很轻的嘤咛从唇齿溢出。
从霍析越的角度看,能清楚目睹少女耳垂被刺透泛红的整个过程,以及她发出那道像奶猫叫声一样轻哼时,颤动抖落的睫羽。
他喉结随即一滚。
感觉像吞了根羽毛进去,突然痒得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