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白予岑向来耳朵灵嘴巴快,就跟他姐说的一样,是块当狗仔的好料。
听到霍析越的话也半点不介意,搂着美女开笑:“说到这我还想问呢,越哥你最近寡的也太厉害了吧,水逆吗?还是哪个怨女爱而不得做小人用针扎你了啊?”
霍析越没理他,一双眼睛还落在林凊釉脸上,像得不到回应不做罢休似得。
“你想多了,我是要喝点东西。”
林凊釉说着,悄悄把已经悬在沙发外的半个身子收回去,作势伸手要去够桌上那杯橙汁,可始终差点距离。
身侧霍析越目睹全程,看好戏一般抬起胳膊,伸到她眼前做了个比划长短的手势。
“根据人体黄金比,你再长五厘米,就能碰到了。”
这下林凊釉真的有被气到。
她收回手扭过头,刚想起身换个地方坐,就看到那杯橙汁突然被挪到正对着自己的桌沿,还里面还舔了根吸管,
一直偷偷留意霍析越动态的许甜目睹他一进门就坐到林凊釉身边,现在竟然还屈尊降贵帮她拿喝的,眼热的不行,冲动之下开口撒娇。
“霍少,我也想喝橙汁,能也帮帮我吗?”
“不好意思,我手断了,你找别人吧。”
霍析越后背重新倒进卡座,双腿懒散交叠,说起胡话眼睛都不眨。
周围有憋不住的已经窃笑出声来。
许甜一张脸憋得红一阵白一阵,气得要命又不敢发火。
正巧赶上周盛姗姗来迟,他对此前发生的对话一无所知,进门一眼注意到坐姿僵硬的许甜,难得热心关怀。
“甜妹儿,这屋里又不是没厕所,憋着对身体不好,赶紧去啊,分蛋糕我喊你。”
这下,有几个胆大的已经笑成一团。
许甜瞪人的眼睛恨不得喷火,眼看要发作,江扶歌出手将她安抚下来
“好了好了,大家都为我捧场开玩笑呢。”
说罢朝服务生递了个眼色,三层蛋糕和香槟塔很快便被推进包间里来,各式礼盒礼袋也被摞码整齐。
即将进入拆礼物环节,江扶歌另外几个闺蜜立马你一言我一语的提议。
“扶歌呀,你收到的东西这么多,一个个拆得拆到什么时候去,不如选个作代表,剩下的带回家,抓紧吹蜡烛吧。”
“对啊,我看也是,就拆闻宴的怎么样?”
“宴哥肯定挑最好的东西送扶歌,就拆他的吧。”
江扶歌听了一会,才点头同意:“那好吧,我也不愿意让朋友们等我太久。”
话刚说完,闻宴带来的礼物盒已经被递到她手里。
在众人瞩目下,江扶歌将包装纸一层层撕开。
林凊釉却保持着坐姿没动,连一丁点余光都没分过去。
没记错的话,闻宴今年送她的是条项链,早几个月就下了定制单,比告白准备的那条还要贵上几倍,镶了很罕见的粉钻。
设计师起的名字也挺唯美。
叫αiνiα。
前世林凊釉还偷偷记下来去查了,希腊语,翻译过来就是永恒的意思。
当时她难受的不行,现在倒希望能一语成谶。
最好他们能永永远远锁死,别再祸害好人。
那边先像被开了慢速的江扶歌总算把盒子打开,果然是与记忆中一模一样的那条项链。
来人基本都是顶层圈子里的富二代,很识货,一看见东西立马发出暧昧的起哄声。
闻宴和江扶歌推到蛋糕和香槟前,挺像一对即将完成典礼的新婚夫妻。
“来来来,宴哥送礼物这么有心,就奖励你个福利,给扶歌亲自带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