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白予岑有点感动:“越哥,你心疼我了对吧。”
“嗯?你这么理解的?”
霍析越似乎喝了一口水,慵懒声线被浸润,说出话来的杀伤力却分毫不减。
“我就是不想通宵看猪上树,视觉疲劳。”
“越哥!!!”
白予岑像中了一枪双手捂住胸口,差点栽进泳池里。
大概被白予奈魔性笑声感染,林凊釉压不住唇角,憋笑憋得辛苦。
霍析越在这时起身,打从过道经过,余光捕捉到她微颤的肩膀,脚步顿住。
紧接着,不咸不淡的声音便从林凊釉头顶传来。
“攒了满手烂牌,还笑得出来呢?”
她都不用回头,就知道说话的人是谁,手上动作没收,将已经捻起的那张牌打出去。
背后的霍析越似乎对此难以理解,被点燃了牌魂,鼻子里呼出的气都加重了些。
随后便将骨节如玉琢的手绕过她肩头伸过来,在牌中一点。
“你这张留着干嘛呢?当护身符?”
林凊釉忍不住扭过头,也伸手在自己牌面上指点,跟他辩驳:“留着当然有用啊,他万一出那张,我就赢了。”
“不如去买彩票,你愿望实现的几率倒更大些。”
霍析越扫她一眼,依旧字字珠玑。
这次林凊釉直接瞪他:“你懂什么,这叫富贵险中求。”
“笨。”
霍析越偏侧过脸,狭长眸子带有不爽意味的微眯起来,盯着她启唇吐出这个字。
“要你管。”林凊釉当仁不让,还击的飞快。
话音落下,她才察觉到周围似乎沉寂的过分。
她这才发现,自己和霍析越离得似乎太近了些,早已超出社交距离。
肯定因为是刚刚停电时跟他有过肢体接触,所以才导致她变得钝感,
林凊釉立刻垂眸清了清嗓子,靠回到椅子上,不自然间下意识想去拿手边的饮料喝一口,才想起来刚刚为气许甜给了周盛,五指捏了个空。
好在这时候白予奈过来凑热闹,接住她的手捏了捏。
林凊釉正要投去感谢目光,就听到对方发出真挚疑问。
“诶,我怎么感觉你们两个的衣服好像是一个牌子的呀?还是同一个设计师的作品。”
“没有吧,你肯定看错了。”
眼见其他人纷纷跟着打量起霍析越和她身上的衣服,林凊釉想赶紧把这个话头堵回去,笑得干巴巴。
“是么。”白予奈眨巴眨巴眼睛,一歪头:“那剪裁风格和面料质感也太像了,穿在你俩身上跟情侣装似”
林凊釉用了力气攥住她手指头,细皮嫩肉的大小姐吃痛,总算闭上了嘴。
可还是有点晚了。
四面八方目光像扫描仪一样,在两件衣服上来回巡视,林凊釉坐着难受,只想连人带衣服立刻消失在大众视野中。
好在这时闻宴好像是突然玩腻了,将手中的牌尽数一扬,沉声缓缓道。
“不然今天就先到这吧,明天还有安排,别玩到太晚。”
她半秒都没耽搁,立马起身,拽着白予奈就走。
目送俩人像后头有鞭子在赶一样急吼吼离开,白予岑立马凑到还好整以暇站在原地的霍析越跟前,眉毛挑得老高。
“天,越哥,凊釉妹妹跟你说话怎么是这种风格?”
“她一直这样啊。”
霍析越散漫插兜,抬着眉骨咬字轻缓。
“跟我脾气大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