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谨慎极了，又似乎暗含着几分期待，好像在心平气和的和他谈判，可宋亦舟要的，并非是这样的交易。
她眼里没有他，反而是剩下了谈判。
少年眸色冷下来。
实际上，只要林嫣乖乖说一句爱他，那这些事可能还有迂回的余地。
可现在，她就像是一个商人一般，与他谈判利益得失。
而那些从前说过的喜欢，却像笑话一般，只有他当真，她根本一点都不在乎，她做的所有事情，就算是对他服软，也只是为了她自己。
宋亦舟自然不会如她所愿，偏偏就要和她继续纠缠下去。
“好啊，我提什么你都答应吗？”
林嫣当然不会什么都答应，但是见他有松口的意思，她还是接了话。
“你先说，是什么要求？”
宋亦舟看着她的眼睛，他嗓音清润低沉，一字一句的开口。
“那我要你，整个寒假，都陪着我，哄着我，和我上床，只要我想要，你就给我，无论在哪里，餐厅也好，书房也罢，你都要乖乖取悦我，还要像小宠物一样坐在我怀里撒娇喊我主人，怎么样？同意吗？”
女孩本来还在认真听着，可是听到这里的时候，她却突然神色一僵。
她明明理智的在和他好好说话，可他却像是在开玩笑一般。
他明显是故意的，故意提出来这些要求，让她不敢轻易答应，自然也就无法与他彻底理清楚这些纠缠。
女孩蹙眉，和他对视的瞬间，明显都是不可置信。
她从前，对宋亦舟的恶劣一无所知。
宋亦舟看着她的神色，他表情顿了顿，又像是继续刺激她一般开口。
“你真觉得我在报复你吗？你知道什么才是真的报复吗？”
林嫣想后退，可却抬眸对上了他的视线。
“如果我真的想要报复你，那你现在就不应该站在这里。”
林嫣呼吸一滞。
“你也许会被锁在床上，带着手铐，脚链，别说公寓，你甚至连床都下不了，你会一件衣服都没有，每天只能和我上床，无论是食物，还是水，你想要什么，都只能乖乖求我。”
“长此以往，也许你会变成见到我回家，就会乖乖的脱下衣服，朝我撒娇让我抱抱你。”
宋亦舟云淡风轻的开口，对上女孩的视线。
“还记得我几个小时前刚给你讲过的故事吗？”
林嫣彻底被他这样的一番话弄的没有了理智，女孩眸色顿了顿，她抬手。
下一秒，一个带着控诉的巴掌直接落在了宋亦舟的脸上。
伴随着清脆的声音响起，女孩控制不住的开口。
“宋亦舟，你还要不要脸。”
宋亦舟平静了几秒，他抬眸，又对上了她的视线，他语气平静的不行。
“情绪起伏这么大，看来，嫣嫣真的对我说的话很感兴趣。”
“我也很想尝试一下这些场景真正实验起来会是什么样子的。”
林嫣愣住，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相比于前几天，她觉得他更疯了。
宋亦舟满不在乎的看着她，他嗓音低沉入耳。
“在公寓待久了，确实会有些压抑，不过别担心，明天就带你出去好好玩玩。”
林嫣想走，可下一秒就被他拉住了手腕。
“我订了加州最好的酒店。”
“你这么不乖，是不是就是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