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刚一解开,兆池一拳就朝着魏锐挥了过去。
玄清轻喝一声“蹲下”
三人齐齐原地蹲下,兆池因为收力过猛,导致右胳膊脱臼,疼得脸都白了,硬是咬住后槽牙没喊出来。
玄清垂目看向蹲在地上的魏锐说“这次又没给你喝符水,为什么要蹲下”
魏锐神情自若地站起身说“习惯了”
石砚看向玄清的眼神都能喷出火来,质问道“你给我们喝了什么!”
“符水,口感还行吗?我特意在朱砂里加入一些果汁来调和”
石砚觉得精神有病的不是他,而是面前的这个女人!
谁会去在意口感,他就想知道为什么他们的身体会不听使唤。
秦俞拿着两个信封走了进来“世祖姑,您看看这个,这两封信是在黑色手提包里找到的”
玄清接过信封打开看了看,轻嗤一声“呵,当我这是托儿所吗?把这东西拿给那两个看看”
每个信封里有两张纸,一张是手写的求助信,一张是生死状。
兆池赤红着双眼说“我不同意,我不要这个臭女人教!让我走!”
石砚蹲在地上,双手捶地大喊“放我走!我要去找我妈问个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玄清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说“我这个人脾气不是很好,如果你们嘴里再敢蹦出一个脏字,你们这辈子都不要说话了”
石砚和兆池一脸挑衅地看着玄清,张嘴就要输出,玄清发出口令“禁声”
两人的嘴巴不停张合,就是发不出声音。
两人惊恐地捂住自己喉咙,看向玄清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
魏锐心里复杂极了,当时,他知道全家人把他留在大道第一园时,他也是如此,满心的愤恨与不满。
一心想去找爸妈问个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对他,怒气冲冲地就往外跑。
结果就是,他绕着院内的槐树走了三天,又累又饿之下,直接昏了过去,才被世祖姑带回去。
从那天开始,他就不想着跑了,因为他知道自己根本逃不出世祖姑的手掌心。
玄清转身找了一张凳子坐下,对秦俞和魏锐说“给他们父母打电话,让他们把人接走,我没有义务帮他们看孩子”
秦俞诚实地说“我没他们父母的号码”
魏锐也摇了摇头,玄清把目光移到蹲在地上两人。
“去搜身,他们手机里应该有”
秦俞和魏锐听话地去搜两人的身,兆池和石砚蹲在地上,依旧粗暴地伸手去推搡两人。
玄清不耐烦地说“双手抱头蹲好,不许乱动!”
言出法行,两人的双手刷的一下抱住自己的头,兆池因为手臂脱臼,这突然的动作,疼得脸都白了。
秦俞和魏锐翻遍两人全身,没有发现任何电子设备,玄清都气笑了,做挺绝的。
站在一旁的魏锐,心虚地低下了头,他知道兆池和石砚这事,肯定跟他妈脱不了干系。
他妈和兆池他们的妈妈一直都相处的挺好,她妈肯定能联系上他们的父母,只是…。
魏锐偷偷瞄了一眼玄清的脸色,还是没有把心中的猜测说出来。
一是担心世祖姑和他妈之间有嫌隙。
二是秉承着来都来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三人既然是好友,他所体验过的关怀,当然要分享给好友了。
兆池,石砚:(╯°□°)╯︵
┻━┻
(有很多姐妹都说不应该帮他们带孩子,其实明面上是带孩子,这些难道不是以后的资本背景吗?地府能插手人间的事太少了,现在的情分都是几百年前的,她需要助力,由她亲自收服,才会对她更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