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热小说 > 玄幻小说 > 称帝悔我婚?灭国哭什么! > 第2章  我的底牌?从来都不是将军令!
叶城闻言眉头紧锁,扭头望去,只见二叔叶振山带着妻儿,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他们一家三口穿着崭新的绸缎,与这座破院子格格不入。
“瞧瞧你这身破烂,这是从哪个乱葬岗扒回来的?”
叶振山上下打量着叶城,眼神里全是讥讽。
“大哥大嫂,这就是你们的好儿子!”
“原以为他能在陛下面前一步登天,光耀门楣,没想到啊……啧啧,被赏给了一个丑八怪公主。现在整个京城都传遍了,真丢我们叶家的人!”
二婶的嗓音尖利无比。
叶父被二人一唱一和,气得浑身发抖:“叶振山!你……滚出去!”
“大伯,你吼什么?这是事实嘛。”
叶振山身后,叶远站了出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锦衣,下巴抬得老高。
“我现在跟着新任镇国大将军,萧天大将军办事!”
“那才是真正的大人物!”
他故意凑近,压低声音,语气里的炫耀和恶意几乎要溢出来。
“你呢?没了将军令,就是个废物!”
他嫌恶地看着叶城满是血污的战甲。
“知道外面怎么说吗?说你马上就要去给那个丑八怪冲喜了!哈哈!听说安宁公主的脸烂得流脓,晚上睡觉都得戴三层面纱,不然能把人熏死!”
“堂兄,好福气啊!哈哈哈哈!”
“滚,你们给我滚出去!”叶城的父亲气得眼前发黑,举起拐杖就要打。
“住口!”母亲更是泪流满面。
叶城听到这话,心里却泛起了深深的疑惑。
丑八怪?脸上长满毒疮?
他脑中闪过十年前,那个躲在长乐身后的小丫头,一双眼睛又大又亮。
比长乐,还要好看几分。
他实在无法将其与丑八怪三个字联系在一起。
见叶城不说话,叶远以为他怕了,脸几乎凑到叶城面前。
“怎么?被我说中了?废物!现在的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你叶家的荣耀,早就……”
他的话,断了。
叶城抬手,快得像一道残影。
啪——!
一声脆响!
叶远的叫嚣声被硬生生扇回了肚子里,整个人陀螺一样转着圈飞了出去!
一颗牙,混着血沫,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轰隆!”
他重重撞在腐朽的大门上,烂木门再也撑不住,哗啦一声塌了半边。
叶远滚在地上,半张脸瞬间肿了起来,嘴里全是血,呜咽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院子里死一样安静。
叶城的父母看傻了。
叶振山和他老婆更是又惊又怒,眼珠子都快瞪出来,这个被夺了兵权,被陛下像垃圾一样扔掉的废物,他竟然还敢动手?
叶城收回手,看都没看叶远一眼。
“啊——!我的儿啊!”二婶尖叫一声,扑到叶远身边。
叶振山终于回过神,脸涨得通红,指着叶城的手都在抖。
“叶城!你……你敢打人!你这个废物,你……”
叶城终于转头,看了他一眼。
就只是一眼。
叶振山后面的话全堵在了嗓子眼,一股凉气从脚底板冲上头顶,让他打了个哆嗦。
叶城懒得再废话,指了指门口的方向。
“滚。”
叶振山夫妇本是来看笑话的,可是现在,看着叶城那充满杀气的眼神,他们再也不敢多说半句,扶起半死不活的叶远,便仓皇逃了出去。
院子里,终于清净了。
叶父看着儿子的背影,连忙开口安慰道:“城儿,不用和他们一般见识,你在外征战十年,你娘对你可是日思夜想,这兵权没了也算是一桩好事。”
“爹,您放心,我没事。”叶城转过身,脸上露出一丝笑。
他的底气,从来都不是那枚将军令。
……
入夜,叶城盘膝坐在自己十年没睡过的床上,闭上了眼。
意识沉入脑海,斩妖系统瞬间开启。
【宿主:叶城】
【修为:???(已超越此界认知)】
【功法:太古龙神诀、不灭天功、万道剑典……】
【神兵:诛仙剑、炼妖壶、东皇钟……】
【奖励:神级炼丹术、神级阵法心得、仙帝级修炼天赋……】
一排排金色的文字,在他脑海中缓缓浮现,每一项,都足以让整个大陆为之疯狂。
十年镇妖塔,他得到的,远比所有人想象的要多。
这,才是他真正的底气!
……
萧府,人影穿梭,酒肉的香气混着昂贵的檀香,从大门缝里往外钻。
主厅里,酒席正酣。
新任镇国大将军萧天,穿着一身紫色蟒袍,坐在主位上,下面围着的全是他的心腹。
一个喝得满脸通红的将领,高举酒杯凑上前:“大将军!这杯我敬您!以后弟兄们的前程,可就全指望您了!”
周围立刻响起一片附和声。
萧天没看他,只心不在焉地举了举杯,一口喝干,脸上看不出半点高兴。
宴席散场了,人也走光了。
李副将这才凑上前来,:“大将军……您好像不太高兴?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
萧天没说话,手指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我以为,他死在塔里了。”
李副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
“叶城……?”
“嗯。”
萧天站起来,走到窗边:“十年,我花了十年,才把他的人一个个拔掉,才让满朝文武忘了有他这号人,可是现在,他竟然回来了!”
“只要他活着,我这个大将军,就坐不稳!”
萧天的拳头握的咔咔作响。
李副将跟了萧天十年,眼睫毛都是空的,听了萧天这番话又怎么会不明白他的含义呢:“将军不必为此发愁,他在镇妖塔十年,不死也废了。”
“如今,叶城连兵权都没了,他能算个屁?”
“给我一队人,我保证,明天他府里挂起来的不是红灯笼,是白幡!”
萧天听到这话,满意的点了点头。
“好,那就定在明晚!”
“陛下不是赏他大婚吗?既然如此,我也送上一份大礼。”
“我要他喜事变丧事!”
次日,天蒙蒙亮。
将军府里却没有一丝活气。
一个老仆有气无力地将一条红布挂上腐朽的门楣,晨风一吹,那劣质的红绸就耷拉下来,像一道干涸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