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前路充满挑战，即使会得罪很多既得利益者，他也要坚持下去。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那些信任他的人。
兰欣怡的办公室里，墙上贴满了各种产品的销售数据图表。经过一个多月的努力，楚凡的超市产品线终于补齐了。从日用百货到生鲜食品，从服装配饰到电子产品，应有尽有。
“楚总，现在我们需要考虑下一步的营销策略了。”兰欣怡指着桌上的策划书，“单纯的线下销售已经达到瓶颈，我建议我们开展网红直播带货。”
楚凡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两条腿走路，线上线下同时发力。”
“我已经联系了几家网红经纪公司，明天就会有人过来面试。”兰欣怡翻开记事本，“其中有个叫苏雨萌的女主播，粉丝量挺高的，不过最近好像遇到了一些麻烦。”
第二天上午，超市二楼的会议室里坐满了前来应聘的网红主播。楚凡和兰欣怡坐在主位，一个个面试着这些花枝招展的年轻人。
“我叫小甜甜，粉丝三十万，专门做美妆直播的…”
“我是大力哥，健身类主播，粉丝五十万…”
一个接一个的自我介绍让楚凡有些审美疲劳。直到一个穿着简单白t恤牛仔裤的女孩走了进来。
女孩大约二十五六岁，五官清秀，没有浓妆艳抹，反而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她的眼神有些疲惫，但依然透着坚韧。
“我叫苏雨萌，曾经是星辰传媒的签约主播，粉丝一百二十万。”她的声音很轻，但很清晰，“不过现在…算是自由身了。”
江城商界最大的会议厅内，灯火通明。
“各位老板，今天这场招商会，可以说是江城近十年来最重要的商业盛事。”主持人声音洪亮，“天山翡翠矿项目，储量保守估计超过三千万吨，开采价值不可估量。”
台下坐着的都是江城乃至周边省市的商界精英。林子辰西装笔挺地坐在前排，身边是赵强成。两人刚刚敲定了合作协议，志在必得。
“林总，这次咱们强强联手，其他人就别想分一杯羹了。”赵强成压低声音说道。
“那是自然。”林子辰扫视全场，“尤其是龙腾集团那边，楚凡都死了，他们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会场角落里，几个外省来的老板正窃窃私语。
“听说林氏和赵氏联手了，咱们这次是白跑一趟。”
“算了，人家本地势力，咱们争不过。”
主持人开始介绍项目详情：“天山翡翠矿位于西北边陲，地质勘探显示，这里蕴藏着品质极高的翡翠原石。开采权为期五十年，起拍价三个亿。”
林子辰胸有成竹地举起号牌：“林氏集团出价四亿。”
全场一阵骚动。四个亿的价格已经不低，但对于这样的项目来说，还算合理。
“赵氏集团追加五千万，五亿五千万。”赵强成紧跟着举牌。
两人这一唱一和，明显是在做戏给其他竞争者看，告诉他们这个项目已经被两大集团内定了。
果然，原本跃跃欲试的几家公司都开始犹豫。
“还有其他公司出价吗？”主持人环视全场。
就在这时，会场大门突然被推开。
“龙腾集团董事长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