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这三个人的行为举止确实有些相似，说话的语调和手势都很像。
“一亿一千万。”李明最终还是报了价，但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现场的竞价还在继续，价格很快就突破了一亿二千万。李明趁着休息时间，悄悄走出会议室，拨通了王总的另一个电话。
“王总，我需要你帮个忙，马上联系市长，就说我们遇到了恶意竞争。”
“什么意思？”
“来不及解释了，相信我，这是唯一的办法。”
竞标会议室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价格已经攀升到了一亿三千万。李明表面上保持着冷静，心里却在快速思考着对策。
“这三家公司绝对有问题。”他暗自观察着对方的代表，“不仅手表相同，连签字的习惯都一模一样。”
“李总，轮到您了。”主持人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
“一亿四千万。”李明报出了价格，同时偷偷看了一眼手机，王总还没有回复消息。
“恒泰集团，一亿五千万。”
“华润投资，一亿六千万。”
“盛世地产，一亿七千万。”
现场的其他竞标者早就退出了，只剩下李明和这三家“京城公司”在较劲。价格已经高得离谱，连主持人都有些坐不住了。
“各位，我们休息十分钟。”主持人宣布暂停。
李明走到走廊里，拨通了王总的电话。
“怎么样，联系上市长了吗？”
“联系上了，但是他说不能直接干预竞标过程，除非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存在违规行为。”王总的声音有些无奈。
“证据…”李明皱着眉头思考，突然灵光一闪，“我知道怎么办了。”
他快步走回会议室，趁着休息时间主动走向那三家公司的代表。
“几位老总，久仰大名啊。”李明笑着伸出手，“我是本地的李明，没想到这个小项目能引起京城大企业的关注。”
“哪里哪里，李总才是年轻有为。”恒泰集团的代表客气地回应。
“是啊，能在正常市做这么大，很不容易。”华润投资的代表也附和着。
李明注意到，这两个人说话时都有轻微的南方口音，而且用词习惯很相似。真正的京城人绝对不会是这个口音。
“三位都是京城人吧？”李明试探性地问道。
“当然，土生土长的京城人。”盛世地产的代表回答得很快，但李明敏锐地察觉到他眼神中的一丝慌乱。
“那真是太好了，我对京城很感兴趣，改天一定要去拜访。”李明继续套话，“三位老总在京城哪个区啊？”
“朝阳区。”
“海淀区。”
“东城区。”
三个人几乎同时回答，但李明发现他们的眼神都飘向了同一个方向，这是典型的撒谎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