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聊比较好。不知道陈老大有没有时间？”
电话里安静了一会儿，然后陈猛笑了起来：“林总果然爽快。好，那就今天晚上八点，金辉大酒店八楼包间。我做东。”
“好的，一言为定。”
挂了电话，王队长忍不住问：“林总，您真的要去？”
“当然要去。”林子晨整理着桌上的文件，“不过你们也要做好准备。选几个身手好的兄弟，今天晚上跟我一起去省城。”
“需要多少人？”
“不用太多，四五个就够了。人多了反而显得我们心虚。”林子晨看看手表，“现在就出发，提前到省城了解一下情况。”
傍晚时分，林子晨一行人到达了省城。
金辉大酒店是省城最豪华的酒店之一，八楼的包间更是装修得富丽堂皇。
“林总，这个陈猛确实有些实力。”王队长看着酒店的规模，“能在这里摆宴，说明他在省城的地位不低。”
“地位高也好，地位低也罢。”林子晨理了理西装，“今天我要让他明白，有些人不是他能惹的。”
八点整，林子晨准时出现在包间门口。
推开门，里面已经坐着七八个人。正中间的那个中年人身材魁梧，脸上有道疤痕，一看就知道是陈猛。
“林总！”陈猛站起身来，脸上堆着笑容，“久仰久仰！请坐请坐！”
林子晨环视了一圈包间，然后淡淡一笑：“陈老大客气了。”
“来来来，先喝酒！”陈猛举起酒杯，“能见到林总这样的人物，是我陈某的荣幸啊！”
包间里的气氛看起来很热烈，但林子晨能感觉到，在座的每个人都在暗中观察着他。
“陈老大，”林子晨放下酒杯，“我们还是直接谈正事吧。”
“什么正事啊？”陈猛装糊涂，“今天就是单纯想认识林总，交个朋友。”
“是吗？”林子晨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那虎哥的事，陈老大怎么解释？”
包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陈猛的表情僵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林总真是直接！我就喜欢和痛快人打交道！”
他放下酒杯，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虎哥的事，确实是我安排的。不过林总别误会，我也是受人之托。”
“受谁之托？”
“这个嘛…”陈猛摸摸下巴上的胡茬，“总不能把雇主卖了吧？做我们这行的，最讲究信誉。”
林子晨点点头：“理解。那我们就不谈幕后的人，只谈你我之间的恩怨。”
“恩怨？”陈猛眉毛一挑，“林总言重了。不过是做生意嘛，既然林总亲自来了，说明这件事可以好好聊聊。”
“那陈老大的意思是？”
“很简单。”陈猛向后靠在椅子上，“林总的实力我也有所耳闻，既然大家都是混社会的，就按规矩来。要么，林总拿出点诚意，大家化干戈为玉帛。要么…”
“要么什么？”林子晨的声音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