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阮眼睛嗜血,带着彻骨的寒意,“这一刀,是你欠周青言的。”
乔楚柠低头,眼神呆滞的看向刀子扎进去的地方。
难以置信,时阮她真的敢。
她穿着白色的长裙,此时已经被红色浸染。
似乎,过了一会儿,疼痛才慢慢袭来,“啊”
她差点儿晕厥,她希望自己晕厥。
但实际上并没有,她清醒的感知到刀口的位置有多疼。
不到一分钟,这种疼痛传遍全身。
她疼的直打颤,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汗。
“时阮你”
说不出话,心里急切。
她要去医院啊。
她不能死在这。
陆之行握住时阮手腕,将她手从匕首把上拿下来,扶着她起身。
他看向林牧,语气波澜不惊,“乔楚柠精神出现幻觉,畏罪自残,把人送到医院治疗。”
林牧上前一步,试探着问:“二爷,哪个医院?”
陆之行侧眸看了他一眼,林牧立马说:“我知道了,二爷。”
正常的医院,哪能收留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
乔楚柠被保镖从地上抬起来,她疼的直抽气,还不忘冲时阮大喊大叫。
看到他们要把她带走,她忍着疼,奋力挣脱,“你们要把我带到哪里去,我要回家,我要见我爸妈,你们放开我,我精神正常,我哪也不去,我要回家。”
“陆之行,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那个青梅竹马啊,你就眼睁睁看着她这么对我,心甘情愿戴着绿帽子也要跟她在一起吗?”
“陆之行,我爱你啊,我比任何人都爱你啊,你怎么忍心这么对我,你看看我啊”
没人听她的话,被保镖强行带上车,距离时阮和陆之行越来越远。
地上还跪着一个男人,被乔楚柠的下场彻底吓傻了。
他不断磕头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你们别把我送到那种地方,我真知道错了,求你们了。”
陆之行跟保镖示意了一下,“送到警局去,敢胡说八道一句,让他这辈子都出不了监狱的大门。”
保镖应声,带着男人就走。
男人却感觉如蒙大赦,至少比乔楚柠送去的那个地方强多了。
所有人离开,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时阮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慢慢让自己安定下来。
陆之行伸手,附在她手背上。
轻声安慰,“你做的没错,别多想,就算有报应,也会报应在我”
话未说完,时阮伸出手指堵住他的嘴。
语气坚硬,面色冷然,“别胡说八道,是她罪有应得,怪不得别人。”
陆之行噘嘴,亲吻她的指尖。
笑着道:“你这么想就对了,我还以为你被乔楚柠的话影响了呢。”
时阮道:“无关紧要的人,影响不了我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