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热小说 > 玄幻小说 > 财戒 > 第605章  完蛋,她脱衣服了!

见我着急,刘芊芊突然解开睡袍的系带。
缎面滑落的瞬间,月光恰好漫过她的肩头,肌肤在光线下泛着冷玉般的光,连每粒毛孔都清晰可见,像件被匠人耗尽心血的玉雕,连瑕疵都透着精心的美。
她扑进我怀里,龙涎香混着体温涌过来,像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裹在中央,连呼吸都带着她的气息。
“堂弟……”她的指尖钻进我的掌心,指甲盖泛着珍珠粉的光,“就这一次,算我求你……”
我能感觉到她的颤抖,不是害怕,是激动和兴奋,也是渴望和期待,像株久旱的花,终于盼来了雨。
一个声音在呐喊着推开她,可鼻尖的香气、怀里的温软,还有她颈侧那粒朱砂痣在灯光下的颤动,像无数根细针,扎得人头晕目眩,连骨头缝里都透着股麻痒。
另一个声音也在呐喊:“坏女人别浪费!给廖成戴绿帽,有什么关系呢?上啊,睡了她,好好爽爽。”
就在指尖快要触到她脊背的刹那,别墅大门突然传来“砰”的巨响,像有巨石砸在门廊上,震得窗棂都嗡嗡作响。
紧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皮鞋踩在回廊的地板上,发出擂鼓般的响,一步重过一步,直奔二楼而来,像催命的鼓点。
“不好!”我猛地推开刘芊芊,她的睡袍滑到腰间,露出的肌肤在灯光下白得晃眼,性感诱人至极。
她也懵了,眼底的渴望和期待瞬间被惊慌取代。
“哐——!”
客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木屑飞溅中,廖成的身影撞了进来。
门板撞在墙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仿佛整栋别墅都在摇晃。
他没穿西装,衬衫的领口敞开着,露出锁骨处一道新鲜的抓痕,红得像条血蚯蚓,眼底的红血丝像蛛网般蔓延,死死盯着床上衣衫不整的刘芊芊,又扫过尴尬紧张的我,那目光像要吃人。
“好啊……真是好得很!”他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每个字都带着血沫,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刘芊芊,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女人,竟然来勾引我堂弟!”
身后跟着两名保镖,黑西装里的肌肉绷得像铁块,指节捏得咯咯响。
刘芊芊突然尖叫一声,慌忙抓过被子裹住娇躯,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滴在被单上晕开片湿痕,像雨打在宣纸上:“不是的!是他……拉我进房间,我反抗不了……”
我心头一凛——这女人竟反咬一口!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的柔情蜜意,现在全化成了刀光剑影。
廖成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刀,直直射过来:“李云,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两个保镖已经逼到床边,阴影将我笼罩,他们袖口露出的刺青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像两条吐信的蛇。
强大恐怖的气息瞬间泄露,让空气都变得冰寒,像突然掉进了冰窖,连呼吸都带着股凉意。
我突然低了低头,喉结像被什么东西堵着,滚了两滚,摆出副又羞又气的模样,声音发紧:“成哥,这事……能不能单独跟你说?”
廖成眯了眯眼,眼底的红血丝像未干的血痕,还没褪尽,却抬手往门口挥了挥,声音冷得像冰:“你们先出去。”
“是,老板。”
两个保镖恭敬地答应,快步退了出去。
刘芊芊也飞快地整理好衣服,尴尬地下床。
走到门口,她忽然顿住,猛地回头,眼底的泪还没干,却淬着股狠劲,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根冰锥,直扎过来,分明是警告,又带着点不甘的怨毒。
门“咔哒”一声轻轻关上,把外面的月光也关在了门外。
客房里只剩下我和廖成,还有床尾那堆凌乱的被单,皱巴巴的,像团揉碎的纸。
“现在可以说了。”
廖成转过身,背对着我,望着墙上那幅歪挂的油画,侧脸的线条绷得像块冷铁,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却透着股强忍的愤怒,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
我膝盖微微打弯,像被抽了骨头,摆出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喉咙发紧,带着哭腔:“老板,我真没碰她。前天她就勾引我了……说您生不了孩子,让我帮忙续香火……我拒绝了她。这两天我都不敢待在别墅……刚才我洗完澡,躺在床上睡觉,她突然用钥匙开门进来,说您不回来了,她很难受……然后就脱了睡袍扑过来,我推都推不开,她力气很大……”
每说一句,我就往地上蹲半分,最后膝盖几乎要磕到地板,指尖死死攥着裤缝:“我知道她是你老婆,是老板娘,就算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刚才她尖叫着反咬,我都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廖成缓缓转过身,眼底的冰碴竟化了些,像初春融雪的溪。
他走过来,手轻轻拍在我肩上,力道不重,却带着种安抚的意味:“起来吧,我信你。”
我猛地抬头,故意让眼里闪着惊讶,像蒙冤的人突然见到了青天,连呼吸都顿了半拍。
“刘芊芊是什么性子,我比谁都清楚。”他走到窗边,指尖划过窗台上那盆蔫了的兰花,声音平淡,却带着股了然,“她娘家虽是缅甸刘家,金枝玉叶似的,可在我这儿憋久了,心思野得像没拴住的马。这半年来,没少跟人眉来眼去,以为我没瞧见。”
他顿了顿,转过身,声音沉了些,像压了块石头:“我相信你没说半句谎话。所以,你放心,我不会处罚你。非但不罚,还要奖你——因为你拒绝得好,守住了分寸。”
他从鳄鱼皮公文包里摸出个塑封袋,袋口的锯齿边闪着冷光,里面装着张身份证。
照片上是我易容后的脸,姓名栏写着“李云”,地址是腾冲某小区的门牌号,墨迹清晰,像刚印上去的。
“你的身份证办好了。”他把身份证扔给我,又摸出个黑色手机和张银行卡,“手机里存了我的号,随时能找到我。银行卡里有一百万,密码六个八。”
我接过东西时,指尖故意抖了抖,“老板,这……这太多了……我没做什么,受不起……”
“拿着。”他打断我,嘴角勾起抹浅笑,“去换身行头,阿玛尼的西装,劳力士的表,都配上。跟着我,总不能让你寒酸。”
我攥着银行卡和手机,指腹的汗濡湿了卡面。
心里掀起惊涛骇浪——若我真是安浩渺,此刻怕是早已涕泪横流,恨不得跪下来磕三个响头,把心掏出来给他看。
这手段太高明了:明知道他老婆寂寞难耐,饥渴得像久旱的田,算准了她会忍不住勾引我;又算准了时机现身,像个“救星”;最后用重金和信任拉拢,恩威并施,把人心捏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