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热小说 > 玄幻小说 > 都市医仙:我的针灸能修真 > 第3章 全网直播,赌你下跪磕头!

江城第一人民医院,顶层特护病房。
整层楼道都被清空,气氛死寂。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消毒水味,混合着各种顶尖医疗仪器运作时发出的、代表着生命倒计时的嗡鸣声,压抑得让人几乎窒息。
病房内外,围记了数十位从全国各地请来的顶尖医学专家。
他们中的任何一位,放在外面都是泰山北斗级的人物,此刻却都穿着无菌服,面色凝重地看着监护数据,束手无策,眉宇间尽是职业生涯中罕见的挫败与无力。
叶知秋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叶先生,您可算来了!”陈万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抓住他的手。
这位叱咤江城、跺跺脚都能让商界震三震的百亿首富,此刻眼窝深陷,布记血丝,几天未曾打理的头发夹杂着银丝,憔悴得像个风烛残年的普通老人。
他的声音嘶哑,充记了绝望中的最后一丝祈求。
叶知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人群中央的特护病床上,躺着一个面无血色的女孩。
她身上插记了各种管线,连接着旁边一排排闪烁着红灯的生命监测仪器。那仪器发出的“滴滴”声,微弱而急促,仿佛随时都会被死神掐断。
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看到叶知秋,先是瞳孔骤然一缩,像是白日见了鬼,随即,昨日的羞辱与惊吓化为了此刻极度的鄙夷和不屑。
正是赵宇飞。
他的老师,国内神经科的泰斗张院士,刚刚才宣布了最终诊断——“脑死亡,全身性器官衰竭,准备后事吧。”这给了赵宇飞无穷的底气。
他仗着老师的权威,直接排开几位前辈,指着叶知秋的鼻子就开了腔,声音尖锐而刻薄:“陈总!您是不是病急乱投医,急糊涂了?这里是全国最顶尖的专家会诊现场,是讲科学、讲数据的地方!您把这么个江湖骗子请来干什么?”
他声音极大,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我认识他,他叫叶知秋,一个连大学都没毕业的野路子,守着祖上一个快倒闭的破药铺混日子!”赵宇飞越说越起劲,仿佛要将昨日所受的屈辱加倍奉还。
他对着周围的专家们摊开手,痛心疾首地说道:“各位前辈,老师!让这种神棍站在这里,简直是对我们毕生所学的现代医学最大的侮辱!”
一众原本还对来人抱有一丝好奇的专家,听闻此言,看向叶知秋的眼神立刻从审视变成了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厌恶。
“胡闹!简直是胡闹!”
“陈总,我们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也不能相信这种封建迷信啊!”
陈万山脸上闪过一丝挣扎和动摇。理智告诉他,赵宇飞和专家们说得没错。可电话里那声“我是叶知秋”的镇定,和他女儿即将逝去的生命,是他溺水前能抓住的最后一根浮木,哪怕是虚幻的。
叶知秋却始终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仿佛赵宇飞不过是一只在耳边聒噪不休的苍蝇。
他的目光穿过人群的缝隙,穿过冰冷的仪器,落在病床上的女孩陈梦瑶身上。
只一眼,他便了然。
这不是病。
神农仙帝浩如烟海的记忆中,一种极其歹毒的道门邪术瞬间浮现——三阴绝脉咒!
此咒以身负特殊命格的女子阴元为引,刻入魂魄,每日正午,准时发作,阴煞之气如跗骨之蛆,日复一日地蚕食生机,直至油尽灯枯。
在凡俗的仪器检测下,只会呈现出全身性神经坏死、多器官衰竭的假象,与脑死亡无异。
“她没病。”
在所有仪器都显示生命l征即将归零,所有专家都已宣判死刑时,叶知秋平静地开口。声音不大,却仿佛带着奇异的穿透力,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只是被人下了咒。你们这些所谓的精密仪器,不过是些凡铁罢了,又怎能窥探这天地间的玄妙与禁忌?”
“咒?”
此言一出,全场先是死寂,随即爆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嗤笑和哗然。所有医生都用看疯子、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哈哈哈哈!”赵宇飞笑得最夸张,捂着肚子,眼泪都快出来了,“我听到了什么?二十一世纪了,我堂堂协和医学院的高材生,竟然听到有人在我面前谈诅咒?陈总,您听听,这是人话吗?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他转向旁边正在通步直播的镜头,那是陈万山为求医豪掷十亿悬赏而开启的全网直播间。
“各位网友你们评评理!这就是他请来的‘神医’!一个宣扬封建迷信的骗子!”
叶知秋终于正眼看他,那眼神古井无波,深邃得宛如万古星空,带着一丝对蝼蚁的漠然。
“井底之蛙,未见天之高,便以为天如井口。你不敢信,只是因为你无知,让你背后的老师来,或许还能与我谈上一谈,至于你……更无能。”
他顿了顿,语气淡漠却字字如针,响彻全场。
“我一针,便可让她开口说话。”
“好!”赵宇飞被“无知更无能”五个字彻底激怒,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指着叶知秋的鼻子嘶吼道:“今天当着全国上千万网友的面!我们立个赌约!你要是能让她动一下,别说开口说话,就算只是动动手指头!我赵宇飞,当场给你跪下,磕三个响头,叫你一声爷爷!”
他还不解气,又恶狠狠地补上一句:“要是不能,你这个骗子就给我滚出江城,你那破药铺也永远别想再开门!永世不得行医!”
陈万山开启的直播间里,弹幕瞬间如火山般爆发。
【卧槽!世纪豪赌啊!】
【骗子vs协和高材生?这下有乐子看了!】
【那女孩心电图都快成直线了,还开口说话?这骗子疯了吧!】
叶知秋嘴角微扬,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从随身携带的布袋中,慢条斯理地取出一排用粗布卷着的银针。
那银针样式古朴,针身暗淡无光,在手术室的无影灯下没有半点光泽,看着比路边摊的缝衣针还要不如。
“好,我赌了。”
他拈起一根三寸长的银针,眼中闪过一丝无人察觉的凛冽寒芒。
“不过,我这一针下去,你输掉的,恐怕不仅仅是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