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馆的木门推开时,扬起的灰尘在阳光下翻滚成细小的金粒。林晚攥着沈清的照片,指尖被相纸边缘硌得发红,照片背面“沈清,1986”的字迹已经被摩挲得发浅。连日来的阴雨终于歇了,阳光透过高窗斜斜切进来,在积灰的档案柜上投下长长的光斑,像条通往过去的路。
“找哪年的?”管档案的老人坐在藤椅上,手里摇着蒲扇,扇面上“纺织厂留念”的字样已经褪色。他抬眼时,林晚注意到他左眼的白内障蒙着层白翳,却把她手里的照片看得真切,“哦,这不是沈家的丫头吗?”
林晚的心猛地一跳:“您认识沈清?”
“何止认识。”老人往搪瓷杯里续了些热水,水汽模糊了他脸上的皱纹,“我以前是纺织厂的保卫科干事,1987年那事,我在场。”他指了指最里面的铁柜,“,盖在被时光掩埋的真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