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氏看到那个小厮,心沉了沉,但极快稳住了情绪,假装被吓到了,“我好像听说府里进刺客了,这个就是刺客吗?”
庆国公看向符庭安,“怎么回事?”
符庭安趁着脸,“有人故意放这个人进内院,并且故意调走从荣鹤堂到淮町院这一路的人,暗害我夫人。”
说着,他扭头看向曲氏,眸色冰凉,“母亲掌家,竟出现这么大的纰漏,还是说,这事是你主导的?”
曲氏脸色大变,“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庆国公呵斥,“安儿,你不要随口胡说,曲氏是你母亲,你不能对她不敬。”
符老夫人坐在主位上,听到这么骇人的消息,捂了捂胸口,看向曲氏,又看看符庭安,最后看向霍念筠,“你来说,发生了什么事?”
霍念筠双眸泛起了水色,委屈道:“我从荣鹤堂出来后,准备回淮町院,谁知这个小厮突然跑出来,想骗我给他母亲治病。”
“我觉得天色晚了,我不能随意走动,便拒绝了,谁知他突然站起来,欲对我、对我幸好世子及时回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说着,霍念筠一脸惊恐,虽什么都没说,但又什么都说了。
符庭安脸色沉如墨色,“曲氏当家,内院混进了小厮,曲氏怨恨我夫人,设计了这一切。”
曲氏眼前阵阵发黑,“安儿,我虽不是你生母,但也待你不薄,你怎能污蔑我?”
她这几日观察过,符庭安不会这么早回来,等符庭安回来时,小厮早就睡了霍念筠了。
可符庭安今日竟然提前回来了。
还有霍念筠这个荡
妇,为何没有中毒?
淮町院最近犹如铁桶一般,她无法在淮町院动手,只能在霍念筠离开荣鹤堂,回淮町院的路上动手。
在她的计划中,霍念筠四肢无力、口不能言,她又调走了仆从,小厮轻而易举便能玷污霍念筠。
到时候,霍念筠便再也不能做少夫人,符墨舟有这么一个浪
荡的母亲,一辈子也就毁了。
庆国公猛拍桌子,寒着脸,“安儿,做事要讲究证据,没有证据不要随便乱说话。”
符老夫人也跟着点头,“安儿,你不能为了维护霍念筠,就随意污蔑你母亲,传出去不好听。”
曲氏冷冷看向那个小厮,“快说,你是被谁指使的?”
小厮一脸害怕,虚弱道:“我没有被人指使,世子昏迷这段时间,少夫人看上了我,我与少夫人私底下多次来往,今日趁世子不在家,少夫人便让我进内宅与她私会”
符庭安震怒,“闭嘴!”
符老夫人震惊了,扭头看向霍念筠,“你这个荡
妇,竟然与小厮私会,简直丢尽了我符家的脸。”
符庭安寒着脸,“证据呢?他说私会就私会?”
小厮战战兢兢道:“我本来也不敢的,但少夫人威逼利诱,我就从了,我还知道,少夫人屁股上有一个黑痣——”
符庭安听不下去了,黑着脸,“我让你闭嘴。”
小厮被符庭安的威严逼得不敢说话了,缩着身子,不受控吹颤抖。
符老夫人更加震怒,“霍念筠,你背叛安儿,勾引小厮,你简直该死,我要把你沉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