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守着的人认出这是唐家的车,立刻过来开门。
“唐少,柏总在老地方。”
“嗯。”唐清淮把车钥匙交给对方泊车,他搭上电梯来到地下室。
里面人声鼎沸,各种尖叫欢呼声嘈杂的很。
唐清淮来时,第一眼就看到站在窗前的柏屹寒嘴唇紧闭,手里的佛珠捻的飞快。
这是柏屹寒动怒的前兆,每次他这样就是极不悦了,看来今儿个有人要倒霉了。
但是柏屹寒并没有做什么,他只是在听到动静后,转过来看了一眼唐清淮。
“来了,要喝什么?”
桌上摆了十几瓶上好的洋酒和冰块,两人都不是嗜酒之人,也只是倒了半杯之后,慢慢的饮了两口。
“老实交代,你藏在心里多年的那个人,是不是谢婉。”唐清淮一早就发现了不对劲,只是他不敢信,自己兄弟单身多年,心里藏着的那个人,会是谢婉。
柏屹寒静默了一会,没说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牌场下,几个输了钱的二世祖正在大吵大闹,唐清淮一眼就认出是白天在餐厅和谢婉发生争执的那几个人。
顿时明白,这是柏屹寒在为谢婉出气。
几个二世祖本来今天触到季宥齐的霉头就心中烦躁不已,想着来牌场开心一把,谁知一晚都在输钱,几个小时就输了几百万。
几人顿时就起了想赖账的心思,想要偷摸的溜走,却在起身时就被身后的看场人员摁在了牌桌上。
“几位公子,地下牌场的规矩,没钱就留手指,想走,怕是不能够。”
为首的二世祖还在叫嚣:“什么狗屁规矩,你知道我是谁吗?就你们这么个破牌场,我今天还就不给钱了,你们能拿我怎么办。”
“就是,你们这牌场可不合法,谁死谁活还不知道呢?”
听着场下几人的无脑发言,唐清淮顿了顿问:“这牌场,是柏家的哪位爷开的。”
“旁系打着柏家的名义整的,我这趟来内地也是为这事来的,这地下牌场不合法要关。”柏屹寒拿出手机不知发了什么。
“所以你就派人把这几个二世祖引到这里来,不过,你打算怎么教训他们。”
柏屹寒又满上一杯酒,眸色清冷。
“敢惹不该惹的人,当然是以血见血。”
话落,十几名黑衣保镖闯进牌场,一左一右按住他们的肩膀
这群公子哥还想挣扎:“你们干什么?赶紧给我放开。”
保镖二话不说架起他们就把人给拖走扔出了牌场。
“好好招待一下我们的贵客。”
柏屹寒的声音虽然听不出情绪来,但能让向来不问事的柏先生注意到,那就不是小事了。
“等下,我有事要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