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弛这边有高手把守,牧亭之和牧疏白的人都不敢靠近。
这些话没有。”
“你的身份无人能证明,如果他们继续以此纠缠,你打算怎么办?”
云蔓青放下茶杯,身子往后倚在软靠上:“殿下觉得,云慕山会不承认我的身份吗?”
“也是,如今的你今非昔比。”牧亭之微微挑眉:“你如开的正好的花儿,人人欣赏,他自然不想把这朵花拱手让人。”
“不过云慕山肯,周淑文母女未必,她们的确不足为据,但右相府的人已经来了锦州。”
“云慕山看在右相府的面上,不得不给周淑文面子。”
云蔓青闻言眉头一挑:“殿下不如往另一面想,云慕山作为淮安侯府的嫡子,就算皇亲国戚的小姐够不上,娶个世家小姐还是可以的。”
“他为何执意要娶周淑文,周淑文有那样一个出生不光彩的娘,再得宠也是庶女,难道真是一见钟情?”
以云蔓青对云慕山的了解,动心或许有过,毕竟周淑文这个年岁还风韵犹存。
但论真爱绝对不会,更多的是利益。
牧亭之也想到了这点:“右相在朝中几乎独大,宠妾灭妻这种事对他毫无影响。”
“云慕山心里再不满,也不敢对周淑文真正如何,你看这两次。”
换做其他高门大户,周淑文收买地痞还闹到官府,不说一纸休书,至少不会是禁足这么简单的惩罚!
云蔓青摇头,笑意同样意味深长:“知道我为何笃定吗,云慕山这人的心气其实很高。”
“他对周淑文的情谊散去以后,其实是想通过她让右相府松口,帮淮安侯府重新回到皇城。”
“可你看右相有那个意思吗,他不肯帮这个乘龙快婿,云慕山心里自然会不平衡。”
“这件事犹如一根刺扎在云慕山心里,时不时的疼一下,越扎越深。”
“渐渐的,不满之外又多了疑心,多了揣测,他会觉得右相瞧不起他,心里逐渐失衡。”
“而我,只需要利用这个失衡刺激他心里深处的恶,让他觉得右相骨子里瞧不起他。”
说到这,她眨了眨眼,像个狡猾的小狐狸:“这一招,如何?”
牧亭之竖起大拇指:“可以,挑拨离间。”
云蔓青重新举起茶杯:“来,以茶代酒,庆祝我们计划成功!”
牧亭之也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两人正喝着茶,门外忽然响起一阵议论:“你们听说了吗,原来侯府刚接回来不久的二小姐也不是亲生的!”
“哪个侯府,淮安侯府?”
“当然了,那个二小姐接连救了柳夫人,皇孙殿下,风头无二,据说这一切并不是凑巧,是有意为之呢!”
“啊,谁这么大胆,敢冒充侯府小姐??”
“不知道啊,我有个亲戚在侯府当差,亲口说的,还说这个假小姐以前住的村子被人给屠杀了,好像是杀人灭口!”
“啧啧,最毒妇人心,为了高门小姐的身份,竟然做出此等残忍之事,真是令人发指!”
“谁说不是呢?可怜皇孙殿下被那二小姐迷得团团转,专门从皇城来找她。”
“”
后面的声音渐行渐远,听不清了。
云蔓青丝毫不意外,她挑了挑眉:“绕了一圈,原来在这等我呢?”
“你是说雁归村之事?”牧亭之微微蹙眉,身子也从慵懒的半躺完全坐了起来。
他正色道:“这些传言是从侯府出来的,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周淑文母女。”
“雁归村那么大的事,就用来牵扯你的名声,感觉不对。”
“她们母女想将我变成假千金。”云蔓青猜到了真相:“利用流言,就算云慕山和老夫人承认我,流言也不会停下。”
“这件事最可能就是云柔嘉干的,毕竟云柔嘉也是假千金,周淑文投鼠忌器,不敢将此事闹大,不然会牵扯云柔嘉的身世。”
牧疏白沉了沉眉眼:“流言猛于虎,云柔嘉这一招虽然不致命,却也让你有一阵头疼的时间了。”
云蔓青丝毫不在意:“我才不会头疼,云柔嘉笃定我不敢把她是假千金的身份爆出来。”
“但她没想过,云慕山为了平息流言会做什么。”
顿了顿,她忍不住笑了起来:“云柔嘉这一次又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